;胸前披挂的鲜红披巾也断为两截!
“哎呀!邪恶气息!”后面那老头适时开口:“回――避!”
众见证者一起后退,被邪恶气息侵袭的走狗却不能动,他两眼已经发直,脸上涌动着各种痴怨神色,变换不休。接着他抽搐了两下,身体像没了骨头似的往后倒去。同时喉头涌动、嘴巴大张,喷出了种类繁多的东西:血沫、胃液、隔夜食物……
走狗倒地了。
见证者们又像瞧稀奇似的围上去,发现这厮气脸上的肌肉僵硬,气若游丝还外加两眼翻白――虽然还不是死狗,也差不多少。最解气的是,他吐出去的那些玩意大都落在他自己身上。
“啧啧,可怜见的小废物啊。”老头拿手在鼻子前面扇扇:“居然被中级以上的死敌吓倒,光辉教会还会要这种渣滓吗?”
“噗――”走狗对他的话毫无反应,嘴里一口血喷出。
“把这丢脸玩意拖走!”异能总会遣使鄙夷的说:“丢不完的教会脸、卖不尽的征集令。”
距离见证者们不远的地方,就有几个银涛城的年轻人在。
他们佩戴的标志,正中并不是红心图案,而是橄榄树枝条围绕的盾牌,盾牌上是玫瑰和三叉戟,下面写有“和平正义”的字样――现场事情太多,爱协的人忙不过来,所以请和谐的人来帮忙。
但爱协的混蛋们,居然把挖坑之类的体力活甩给他们,借口是“你们体力好”。
这个小队只是路过见证者身后,正好被战争药剂削弱的邪恶气息给扫了一下。现在整队人都铁青着脸,脚步虚浮、手脚战抖,好不容易才站稳。听见这边喊话,他们下意识抬头、然后摇摇晃晃走过来。
见证者们这才知道他们也中招,但邪恶气息是精神层面的攻击,这时不能阻止他们,最好让其自己清醒。
“莽撞,莽撞了,要是他们冒犯的话,请大家忍忍,我事后任打任罚。”异能公会遣使带着歉意拜托大家,谁知道梦游的人会干出什么事?但他们却是自己招来的。
一个浑身散发着凶残、暴戾气息的家伙,走在最前面。深一脚、浅一脚,这段路走得弯来扭去跟蚯蚓爬似的……
但他始终没倒,已经害得好几个打赌的见证者不高兴了。最后,这家伙凑到遣使面前,鼓着带血丝的眼,从喉咙里挤出点声音。
遣使很用力的听,才分辨出他说的字是“啥”,不禁呆了一呆:这家伙居然是清醒的?!
“士兵,我命令你带走这个……”遣使瞥了一眼死狗,嘴里谨慎的说:“伤员。”
听到这句话,不以为然的见证者们也动容了,这话……肯定是针对脑袋清醒的人!他们早看出这些是普通人,受到死敌气息侵袭之后还能保持清醒?普通人可以吗?
“是……要求,”站在遣使对面的人摇晃两下:“你……无权……命令我!”
见证者们暗暗点头,此人这种表现非常难得!他所在的小队,肯定都是精英份子。虽然邪恶气息被战争药剂削弱了,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硬抗的。
“说的没错。”遣使很少这么配合人,特别是普通人:“我要求你拖走这个伤员。”
“好!”那家伙死死的咬着牙,弯腰,伸手就要去抓走狗还算干净的袍角――从记得使命身份到逻辑行动方面,他已经证明自己,比他要拖走的走狗强上十倍不止!
放在千年之前,这种表现甚至能得到顶“圣徒”的帽子。
“等等!”苍穹老头伸手拦住那家伙,手指上飞出一点绿光,直接打进这家伙的眉心:“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克雷尔……”这家伙下意识的回答,目光依然很懵懂。
“以后跟着我如何?”老头笑呵呵的问他,显然是见猎心喜――别的见证者在心里鄙视,有种你把人家彻底弄清醒了再问?
但克雷尔的回答更让见证者们惊诧,只有一个字。
“呸!”
听到这句招揽的话,克雷尔立即强行振作,他不但呸了一句,还下意识的就往腰侧摸去,却摸空了――外事活动,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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