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在右肩膀上.子弹沒有取出來.伤口一直在流血.她连忙将男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下來.把衬衫撕开将伤口绑紧.
这里是一座山林深处.眼看天都黑了苏锦瑟爬里面有狼.她抱着他.用力往前脱去.想找个山洞之类的.
阎爵突然醒來时.就见苏锦瑟正拖着他往一步一步往前挪着.见他醒來.苏锦瑟连忙上前询问.“你还好吗.”
她的小脸微扬.两颊上是黄色的泥土和刮伤的血痕.显得特别狼狈.阎爵支撑着坐起來.血阻止了流动.休息了一会比刚才好了很多.除了枪伤和车在在翻下沙哑时他的头上被砸一下.沒什么大问題.“我以为.你会巴不得我死.”
“你要是死了.我也不见的好过.”
阎爵不禁莞尔.“也是.我如果要死了也会拉你來做垫背.”
苏锦瑟弯着腰.低着头给他检查伤口还有沒有在崩漏.阎爵伸出手.望着他探來过來的手掌.苏锦瑟下意识地将脸侧开.
阎爵攫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掌摩挲着她的右脸颊.苏锦瑟觉得很疼.嘶的一声.往后退.“疼.”
他们真是大难不死.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摔了下來.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久.还能活下來真是奇迹.
“别动.”
阎爵按着她的下巴手沒有松开.慢慢靠近她.苏锦瑟只觉得脸上一阵湿漉漉的.热热的滑滑的.伤口上舒服极了.减少了疼痛.
苏锦瑟见他这样.不由想到以前街头上的那只流浪狗.经常因为吃食被主人家打的受伤.之后它会躲在一处用舌头舔着伤口.据说这样会消毒.减轻疼痛.伤口好的快.
夜晚的森林里.时不时传來莎莎的声音和鸟叫声.各种奇怪的声音都会有.阎爵靠在一颗树干上.让苏锦瑟枕着她的肩膀.不耐地看向天空.
从他出事到现在.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他的人早已经收到消息.营救的人到现在还沒赶來.
晚上很冷.阎爵沒让生火.怕引來追杀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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