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忆的某些环节,越删除越清晰,它会牢牢盘踞在你的精神深处,如果放弃,那就彻底,就算再痛;如果缘未尽,那就好好把握,毕竟我们不奢求还有來生。
晴夕沫如此劝慰自己才能跟司如翔宇有新的开始,只是这份开始或许并沒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顺利。
泽明看到晴夕沫上了马车,便和车夫一起赶着马车,留了空间给晴夕沫和蝶衣。
“姐姐怎么闷闷不乐,因为那个姑娘!”蝶衣的身体日渐恢复。虽然还不能像之前那样活蹦乱跳,但已经可以跑动。
“蝶衣,你和泽明要多留意那个素素,我总感觉哪儿不对!”晴夕沫一开口,蝶衣就惊呆了,他们再次走进了别人的圈套吗?自己因为和泽明比较腻歪,都少了之前的眼力见。
“在玫瑰给她诊断过以后,我就怀疑……后來听说她娘自杀的消息就已经确信,蝶衣,她是冲着我來的……还沒进宫,就这么多是非,蝶衣,我是不是选择错了!”晴夕沫只有跟蝶衣才能如此敞开胸怀。
玫瑰是个大嘴巴,朱雀是司如翔宇的人,即使再亲近,晴夕沫也不能告诉她这些,一个忠诚的护卫,一个知心的朋友,晴夕沫不想为难朱雀。
所以她只有跟蝶衣讲这些。
“可是到底是谁,我们的行径不是一直都保密的吗?”蝶衣还是有些不明白。
“这么多人,不显眼才怪,只要有心人打听一下便知!”
“那会是谁呢?乔锦瑟!”蝶衣摇摇头,如果是乔锦瑟以她的手段向來是直接动手,绝不废话。
“多留意看看,但愿是我多想!”晴夕沫有些疲倦:“蝶衣,让我在你这儿睡一会儿!”
“你不怕他们家主子过來扫我出门就好!”蝶衣话音未落,就听到玫瑰一伙跟那个素素聊得很开心,这可不像一个刚丧母的女子啊!
“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北漠!”蝶衣有些想北漠,想离薇,想初见,想哪儿平淡却充实的日子。
“等下雪的时候我们就回去!”晴夕沫闭着眼睛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