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希望什么都沒发生,这句话很无奈,但现实更无奈,事已经发生了,沒有人能改变,晴夕沫竭力让自己心情归于平静,安慰着自己,蝶衣会沒事的。
可是每次只要想到蝶衣是因为自己才遭人陷害,晴夕沫的心里就会产生无止的愧疚,晴夕沫不明白,为何乔锦瑟会一直耿耿于怀,如果她晴夕沫真的想要这个北漠公主的名号,又岂是乔锦瑟能阻止得了的。
花萼,那个因爱生恨,恩将仇报的女子,到死都沒有明白,谁才是真正待她好的人,或许纠结这些毫无意义,可是?她的蝶衣,她一定会医好,让蝶衣和泽明有情人终成眷属。
明知道海不会枯、石不会烂、地不会老、天不会荒,相爱的人却天真的去相信。
就像蝶衣和泽明,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蝶衣,请你抱着这样的心境与病魔抗争,泽明待你的真情,天地可鉴,所以,蝶衣,为了他坚强点,等你病好,我就给你们举行盛大的婚礼。
晴夕沫坐在蝶衣的床榻前,一个人静静的说着,就像是讲故事一般,行云流水,把她们的曾经,泽明的深情,一遍又一遍说给蝶衣听。
“夕沫姐,天就要亮了,回去休息一会,我來照看蝶衣!”朱雀端着洗漱用具进來。
晴夕沫闻声而动,滴水的黑眸中少了往日的灵动,轻声责怪朱雀:“怎么这么早过來,再去休息会,泽明一会会过來替我!”
“夕沫姐,你的身体并沒有完全好,对不对!”朱雀看着晴夕沫苍白的面孔,充满血丝的眼睛,还有那快要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因为听到她的声音才竭力装作若无其事。
朱雀昨晚听到医仙的话就在怀疑,刚刚看到晴夕沫竭力忍痛,却依旧用平和的语气跟蝶衣说着话的时候,双眼不禁湿润,这个女子肯定一个人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因为怕主子看见,所以才会躲在北漠两年。
要不然,她为何会拒绝跟主子回宫。
“哪儿的话,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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