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是乔锦瑟做出如此荒唐的行为。
“花蕊,看到你我多年同侍奉太后的份上,给个痛快,我别无他求,只求你放过我家人!”花萼脸色已黑,显然是毒液已经开始渗透。
“公主……”花蕊不忍心,却在转身的那一瞬看到花萼死不瞑目的眼睛,沒有憎恨,沒有惋惜,只有看着泽明时的所有温柔,她咬舌自尽了……
“司,我是不是很坏,坏透了,对不对,或许,蝶衣,并不希望她……希望她死……如果蝶衣醒过來,问起……我该怎么说!”晴夕沫听到花萼断气,眼泪再一次掉落,不因为蝶衣,不因为花萼,只因为自己。
她只想好好的,过着自己的平静日子,为何会有这么多人跟她过不去。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身边的人要一个一个离她而去。
她不想再软弱下去,不想再任人欺负,可是为何,花萼死了,她的强势体现了,她却一点也不快乐。
“不是沫儿的错,是他们逼人太甚!”司如翔宇拥晴夕沫在怀中,嗅着晴夕沫的秀发,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晴夕沫,蝶衣的事对她打击太大,她承受了太多。
“医仙怎么说!”乔亚桑看着晴夕沫手中还攥着一团纸,走过去,却沒想到,晴夕沫攥得如此之紧,无论他怎么劝说,晴夕沫都不打开。
“沫儿,沒事啦!放松……乖……”司如翔宇看到乔亚桑担忧的眼神,轻拍晴夕沫的肩膀,希望晴夕沫缓和刚才激烈的情绪。
“医仙说无药可解,公主应该明白才是!”蝶衣昏迷不醒,就连一向足智多谋的晴夕沫都快要崩溃,泽明的心头一片漆黑,却依旧幻想,幻想着蝶衣有天会醒过來,做他美丽的新娘。
“难道说,沫儿,你用自己的血!”司如翔宇这才想到晴夕沫裹着绷带的手腕,她想用自己的血來救蝶衣。
泽明听到司如翔宇的话不禁点点头。
“沫儿,你的身体……你……”乔亚桑听到这事,硬是把你不想要命了的后半句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