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露出右脸。
玄武看到马车中的女人右脸上并沒有刀痕,,自然是放行,而赶着马车的泽明再也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往北漠赶……
直到蝶衣放下帘子,晴夕沫才大声咳嗽出來,胸腔被撕扯得就像是伤口已经被崩开,但是为了赶时间,晴夕沫硬是忍了下來,还好,刚才玄武并沒有仔细检查,平日自己留给他们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带有刀痕的右脸,现在右脸上很光滑,相信玄武不会认出自己。
司如翔宇握着墨玉笛子的右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跪倒一地的侍卫,面无表情,晴夕沫真的离开了吗?
一剑毙命,司如翔宇一直不相信晴夕沫死了,他的直觉告诉他,晴夕沫一定被乔亚桑藏起來了,从那日起,司如翔宇就在各个出口设置关卡,特意排查带病的妇女,可是至今一无所获。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相信晴夕沫还在夜罗国,可是究竟在哪儿。
“可有可疑人物!”司如翔宇还是不甘心。
众人鸦雀无声。
远在边塞的玄武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只记得当时只看了一眼坐在车中女子,见女子右脸上并无刀痕,所以沒有在意,但是如果王妃是易容了呢?那女子,玄武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是随即想想,王妃受了主子一剑,即使不丧命肯定也丢了半条命,不可能这么快养好伤,而自己今日遇到的那女子,只是偶感风寒,根本不像是大病过的人。
玄武摇摇头,继续寻找。
晴夕沫和蝶衣在泽明的安排下,住进了一个颇讲究的院子,很显然,乔亚桑已经早有准备,仆人都守候在门口。
蝶衣伺候晴夕沫躺下,便开始煎药给晴夕沫,一路颠簸,晴夕沫的脸色又苍白了好多,前些天休养得还不错,这会又回到最初那个时候了。
好在咳嗽已经止住,晴夕沫也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到了北漠,一切都将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