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是止住了,可是也因此晴夕沫脸上的刀痕更加难看,晴夕沫看着眼前破旧的小屋,感慨万千,是真的放开了吗?
在熹微的晨光中晴夕沫掀开尘封了的记忆,记忆吗?刚刚分明他还站在自己眼前,冷漠的宣泄着他的不满。
生病不是她愿意的,浪费钱也不是她愿意的,曾经她也有很多钱啊!只是都被他给扣留了。
此年非彼年,有关经年的影影踪迹变得迷离起來,泡沫般的东西,终究也消逝在细碎的时光里,轻叹,往事如烟,是否,一伸手,就触摸到了恍然暧昧的昨天。
说过不再为他而动怒的,可是刚刚自己还是忍不住,他愤然离去的身影像到鸿沟划在他们之间,看得见,却摸不着,而他,连看都懒得看了。
晴夕沫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睨棠院曾经熟悉的屋子中,轻唤着小柔,进來的却是朱雀,还有身后沾满阳光的司如翔宇,耀眼得让晴夕沫有些刺眼。
那不经意的笑容一闪而过,晴夕沫只当是自己看花了眼睛。
不知道所谓何事,却因此担心,难道是小柔出去找蝶衣被逮到了,那为何他的脸上沒有质问的表情。
他还是那般迷人,一身紫衣掩饰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他英俊的五官如刀刻般,拥有棱角分明的线条,一双略带忧郁的眼睛笑起來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似乎有所不满,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
少了自己,他活得更自在,晴夕沫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勉强撑着做起,已经是出了一身虚汗,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差到了这个程度,晴夕沫才想起可能是昨晚淋雨的缘故。
是朱雀接自己到这边的吗?朱雀平时不多话,心思却缜密,如果可以,她很想带这个丫头在身边,只可惜,自己连自己都不知道以后的路如何走。
“朱雀,谢谢你,小柔呢?唤她过來,我可能……”晴夕沫指指自己无力的身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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