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盯着我的脸,他的眼神里露出一种做作的倦怠,大概是一种表示抗议的方式。
“我怎么了?”我后知后觉地揉着太阳穴,头脑渐渐清醒起来。
小叶端走我手肘旁边的酒壶,嘲笑道:“还以为你是海量,只不过三两杯,就烂醉如泥了。难道你房间的那些酒瓶是用来装水的吗?”
我轻笑,却不知从何说起。总之游走在虚空与真实间是很损智商的一件事儿。我缓缓说道:“现在是几时了?要不咱们走吧?”
小叶调侃道:“大爷,难道这里没有您中意的姑娘吗?何不多留片刻,也好成全了这花好月圆。”
我后背一阵发麻,身上的汗毛刷的立了起来,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叶家世遗,究竟有没有认真考虑过自己的性别倾向?
“民间有一个说法‘淹死会水的,打死欠嘴的’,我看你必死于第二种。”我的语气很随和,听不出一丝恼怒,其实我也没有恼怒,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早就对他这种‘烂嘴倒舌’的行为置若罔闻了。
“你若是打死我也好,但下一世你得给我安排一段好姻缘,不求惊天动地但求平淡相守。来来来・・・・・・空口无凭咱们以契约为证!”小叶贱兮兮地说道,作势要拉我离去。
我用扇柄挡开他的手臂,淡定地说道:“你别老拿这事儿臊着我,当初我确实是骗你签约,但你并没有上当嘛。你要是想死我随时成全你,想要一段姻缘命格,我也成全你。”
两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中斗嘴,毕竟毫无违和感。这与两个在大街上吵架的泼妇是没有太大区别的,左不过换了语调和性别,本质上都是为了逞口舌之快。
最后我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主动停止了争辩,商议之下,我们决定出去走走,正当我们达成一至的时候,门口一片哗然,若不是朝那里看了看,我必然以为这是众人为我二人“不甚明智”的决定而惋惜。
事实上,我们自作多情了。
邻桌一位精瘦的男子抹了抹嘴,哂笑道:“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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