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时候尚早,前来消遣的达官贵人为数不多。堂内大多是些不得志的文人墨客,不得志的文人墨客大多寒酸,长春馆倒是很欣赏这些文人,因为好多姑娘的学识便全赖这些人教引了。这场子很气派,总共三层,大堂中间是一个豪华的舞台,四周坐满了琴师,偶尔拨弄下琴弦试音。
那姑娘瞧着我们两个的神情笑道:“二位公子,小女子只能送您至此了。里面可有意思着呢?看这位公子人品不错,提点你一下,玩乐归玩乐,切莫动情啊・・・・・・”
最后几句嘱咐得极其小心,那女子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却突然地转移了话题高声唱喝道:“哎呦,二位公子啊!我可不是这长春馆的名角儿,里面有的是绝色的姑娘呐。大茶壶,快来招呼一下客人。”(大茶壶:旧时地位极其低下的职业,依附于妓院老鸨,有时会充当打手的角色。)
迎面走来一位油光粉面,满脸堆笑的秃头男子,大概有三十来岁,微微有些驼背对人倒是殷勤客气,但总觉得这姑娘有几分怕他。
“二位客观有些眼生呢?第一次来吗?我们妈妈在后院里**女儿们呢?照顾不周请多担待。”大茶壶眼波一转,殷勤地询问着,将我们引到一处清幽的角落坐下。
我轻咳了一声,道:“我们只是来听个曲子,可有擅长曲艺的姑娘。”
大茶壶笑道:“可以的。今儿二位来巧了,我们长春馆新来了位花魁,真真儿的色艺双绝。我做这行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如此绝色。还是清清白白地姑娘呢?听说以前是个官儿小姐,哎。要是二位今晚出价高,那・・・・・・”
我打断他的话,说道:“那可否现在就让她出来清歌一曲可好?”
“这个,不妥的。花魁到了酉时才会出来,现下辰时未过・・・・・・今晚若二位出价高・・・・・・”
“哎,小哥。既然到了辰时,就上些这里的名吃吧!要紧的是你这儿可有舞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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