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雪豹贤弟——”阆风趴在山崖边儿上,向下喊道。
阆风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由强到弱,渐渐地耳边只剩下寒风呼嚎之声。
月华星河恢复如初,地上也没有一点下过雪的痕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阆风傻傻地立在崖边,喃喃自语道:“雪豹贤弟是瑞兽,不会轻易受伤。它大概是生我的气了吧。”
“啊——”
一股强大的推力将阆风推下山崖,阆风以加速之势超山下俯冲而去。陡然袭来的恐惧让他忘记了飞行要诀。
当他觉得自己快要完蛋了的时候,又被一股力量拉扯起来,如蜻蜓点水一般,慢慢落在了地上。
阆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抬眼看到一抹雪白,傲然蹲坐石壁之上。
雪豹俯瞰着阆风,眼睛微微眯成一条弧线。得意地笑了,没错是笑了,那笑有些诡异,有些森然,但是雪豹确实是笑了。
“你在嘲笑我吗?”阆风对着那雪豹说道:“好吧,算你赢了。”
雪豹轻盈地跳下石壁,用头拱了拱阆风。阆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念了一段“飞行诀”,缓缓飞上玉虚峰顶,雪豹一直温顺地跟在他身旁。
此后又是数月光景······
这一日,拂晓阆风盘坐在玉虚峰峰顶,睁开睡眼,东方天际如鱼腹白皙,但天空还挂着几颗残星,浑然不知日出东方。
可他的雪豹贤弟却没有像往常一般出现,阆风习惯性地朝左手边看了看,见地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尊酒壶。
“看来贤弟是来过的。”阆风没有看到雪豹,心情稍稍有些失落,但见那酒壶如约而至,便晓得那雪豹也是来过的,心中的失落也少了一些。
阆风舒展筋骨,已觉得身上神清气爽。这伤势交预期的时间还要早些,既然伤势好转,那自然是要离开玉虚峰了。
阆风心中略有不舍,好歹雪豹贤弟陪伴自己数月,于情于理自己离开都要和他道别的。就这样阆风在峰顶又坐了一个昼夜。
“看来贤弟知道我伤势痊愈,不忍与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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