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息怒,宽宏大量不予以怪罪!”
“很好,本宫今个可算是领教了你这嬷嬷的利害!”莫瑶冷笑,道;“本宫好言相向,你这奴才竟然不领情面,本宫堂堂太子妃,莫说让你这奴才去挑选首饰,就是让你去死,你也要照办!”
郑嬷嬷似是大惊,连声呼叫;“太子妃饶命!”
“黛楠!”。
“在”莫瑶冷声叫到,黛楠应到。
“这在给本宫看着这个不记尊卑的嬷嬷,跪到子时再起,谁若敢动,重罚不饶!”
“是!”黛楠应声,斜眼看了一眼郑嬷嬷,面带挑衅之色。
“嬷嬷该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何必苦守着那堆快要飘散的沙而执迷不悟?”莫瑶远走,黛楠回过身来,倚在门槛之上,对着跪在门前的郑嬷嬷苦口婆心的劝慰着,这个嬷嬷倒是不错,若是为自家主子所用必定是一个得力助手,那她也便能功成身退了。
郑嬷嬷冷笑,道;“你就不怕,我这老奴抢了你的位置?”
宫里头,就是这般势力,一人爬上位那么势必要有人下位,那么这个黛楠也不会例外,太子妃面前的红人,怎么连这点都想不到,她怎么会如此大意?
“呵呵!”黛楠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仰着笑脸看着郑嬷嬷:“嬷嬷直言不讳黛楠受教,只是嬷嬷觉着可能吗?”
“不可能!”郑嬷嬷面带微笑,只道;
“各位其主!”
樊城外,一支身穿轻骑快马扬鞭急速赶路,而那弥漫在铁骑身后的沙尘好久才散了去,待沙土散去,早已看不到那支轻骑的队伍了。
一袭月牙白衫,迎着细风带着飘起的衣摆一丝焦躁,刀削刻斧的面上不知是何表情。墨殇一鞭又一鞭的不停的抽打着胯下的马,只希望它可以在快一点。
一颗心从来没有这样焦躁过,今早天色未亮,一封飞鸽传书扰乱了还不容易平静的心。
远走樊城四十里的墨殇策马扬鞭立即赶往樊城皇宫,前日,受墨呈之命前往樊城外处理一桩官员之案,本以为是难多棘手的案子,却不想、、、思及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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