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郑嬷嬷惊呼的连忙进门,在那红色纱帐之外只是隐约看见和硕裹着棉被坐在那里。
墨殇又是半夜的走,郑嬷嬷生怕这主子又受了什么打击,想要进去伺候,却被和硕驱赶。只得退下,给她家主子留一方安静的之地。
有些湿润的发丝紧贴着苍白的面颊,紧咬着唇。忍不住的泪珠儿簌簌下落。床第之欢还未褪去,却被告知这般惊雷的事实真相。她的心,究竟还要被怎样折腾。
沈咫的情深,她和硕此生无以为报,墨殇七年之爱恨,阴差阳错的让她饮尽痛楚。代嫁成妃,舍弃了林间自由与亲情,承担了她云珠本该承受的一切,连带这墨殇的恨也一并承担。人都说前世的因,后视的果、前世,她是否就真的是罪无可恕?
紧握这手中的瓷瓶,没成想过竟然还是温热的,莫非他是每日都带在身上的?
心上一紧,涌上来的是无边苦楚。不错,今日的她是在利用他。利用他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自己身在何处,以便锁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以及那丝细小的奢望的苗头。
只是那么明显的动机让墨殇瞧了个清楚,看了一个彻底。手里握的不是瓷瓶而是孽债,一段老天给的孽缘。
莫非,她这辈子注定要欠着他们?只是和硕,不、夏如依你的心究竟在哪呢?
沈咫吗?是他吗?还是那个已经被彻底埋藏的人!
一滴一滴的泪,滴落在她手里上,滴落在她的手里的瓷瓶之上。泪眼朦胧,看不清楚眼前的到底是何物!
“太子.........”
墨殇大半夜的拎着一壶酒来了书房,那一脸糟粕与那满身酒气惊了管家一大跳。几番探听方知,今夜太子就寝与太子侧妃处,不知为何,大半夜的突然就走了。
此时的官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那是团团转。太子可是从未有过如此事情发生,真不知那太子侧妃又是如何惹急了太子,当下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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