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小安子连忙很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痛的泪花打转,这才欣喜若狂,连忙叩首行礼;“奴才谢太子的救命之恩,奴才.......奴才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
“不需要你肝脑涂地!”和硕从一边的阴影出走出,含笑道;“只需要你说出实情便罢!”
“这.....”小安子脸色发白,声色一顿,立刻没了下文。
“果然是死脑筋的奴才!”墨殇冷哼,负手而立,内心本就因与和硕夫妻之事郁结的不爽快,又遇见这么个不知变通的奴才,当下怒火丛生:“这样的奴才,死了也罢,白白浪费了本太子的力气!”
一番话,小安子连忙叩首求饶。
他生的哪门子的气?莫非还在为就寝之事生气?和硕苦笑,她以为他早该明白,夫妻之情在她这里早已荡然无存。不是她矫情,更不是她为了报复折磨与他,只是哀大莫过于心死。
“奴才招,,奴才招....”小安子连声叫到,和硕收敛面容,未看一旁的墨殇一眼,转身离去。
这里已没有她的事了,剩下的便是墨殇事,一张网一旦打开了缺口,漏网之鱼便随手可抓。这一点,墨殇身为太子,本身的聪慧足矣,可以应用自如的他和硕深信不疑。
静看其踪影不见,墨殇阴晴不定。说到底,他该如何挽救她的心、挽救他们还未有过的夫妻之情。
他真的不能就这样将他七年的爱,深在骨子的爱就这样给埋葬了。
如若可以他愿用尽一切去换她的笑颜如花,是不是该告知她何为七年之爱!
问情纠结于心,百倍增添于爱!罢了,终究他是个不知怜香惜玉的人!
内心烦躁,连看着眼前身子瑟瑟发抖的奴才都不顺眼。
“说,那宫女从何而来?”厉声而问,墨殇当真是怒极!
“是.......李总管在宫外头的一个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