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顿时尴尬起来。
“好，你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了，那么你听好，因为接下来的事，关乎你与小璃的生死，我要你做一个选择！”
怪婆婆语气顿时严肃不少，姜杰一听，也知道事情的眼中性，思绪心态稍微一缓，随即便得十分慎重起来。
“小璃身份，想必你也有所猜测，没错，正是九尾一族，魂兽界八大主宰之一。这原本并没有什么？但九尾一族，凡事女子，出生便拥有一枚代表贞洁的月纹水印，而你无意中看了小璃的身体，因此那枚月纹水印便自然而然地到了你的体内，此事你可知晓？”
“果然是九尾一族！”姜杰神色一变，顿时失声道。
如怪婆婆所说，姜杰对小璃的身份早已在符文师公会之时，便以猜测了七八分。
据野史记载，九尾一族，通体呈紫，生九尾，对魂力有着独到的感悟，乃魂兽界八大主宰之一，与与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等圣兽并列。
九尾一族出生时便有一尾，随着实力的提升，尾数会持续增多，而令人震惊的是，九尾一族每条尾巴都能单独形成一个个体，吸收魂气，转化魂力，因此修炼速度比一般上会快上数倍，但仅仅这样，还不足以令其跻身八大主宰之中。
最为主要的原因是九尾一族天生受上天眷顾，对魂力有着独特的感悟，魂宗之前，均不会有丝毫瓶颈，只要魂力充足，便能突破，因此族内强者众多，几乎是其他七大族的数倍，也正因如此，九尾一族才会跻身八大主宰之一，而且常年占据八大主宰之首的位置。
猜测归猜测，真正听到怪婆婆承认，姜杰心底还是不免一惊，但至于后面所说的月纹水印，姜杰便当真不知晓了，因此只能摇了摇头。
见姜杰摇头，怪婆婆也没有什么意外，继续之前的话题说道。
“九尾一族对名誉十分看重，尤其是小璃的身份在族内也是十分特殊，因此一旦被发现，后果十分严重，轻者囚禁万年，重者万劫不复！”说到这里，怪婆婆语气再次严肃许多。
“什么！”姜杰大惊，根本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不仅如此，对于凡是没有通过九尾一族的考验，便夺走月纹印记的人，族内的刑法堂会给与追杀，不死不休！”
怪婆婆脸色凝重至极，语气低沉，尤其是在说“不死不休”之时，更是如此。
一旁小璃脸色也是有些苍白，没有插话，间接默认了怪婆婆的话。
姜杰眉头紧锁，表情沉重，看着怪婆婆，低声道：“敢问婆婆，所谓的选择是什么？”
怪婆婆一听姜杰发问，却一反常态地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小璃，眼神一片心疼与不舍。
小璃觉察到怪婆婆的目光，整个神态也有些紧绷起来，连动作也有些僵硬，显然知道，怪婆婆接下来要说的，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第一个选择，让我杀了你，然后燃烧千年修为与寿元，强行将月纹水印夺回来，重新投入小璃体内。”
“那第二个呢？”姜杰没有多大意外，凭怪婆婆的通天手段，姜杰早已经猜到了一丝，但他却没有生气或着惧怕，毕竟这件事要论对错，自己始终难逃干系。
“第二个个选择吗？”怪婆婆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后真开双眼，无比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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