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忘却生命之中走过这样一个女子。
可,如今,为何还能记住那眼角弯弯的笑,为何还能记起那“即墨之音”,为何还能记住每次她手间的温度。还有,她曾问,即墨,你娶我可好?
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流下,那个“死去”的女子便是萧沁雪吗?琌舟抱住即墨,任凭他哭泣。此刻,她是他唯一的依靠,如今的他已是万般悔恨了吧。悔恨道深藏于心,深到忘却,却终究难忘却。
“琌舟,不是我她不用死,她不用死---”即墨一直抽噎着。
虽然不明白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萧家为何会突然遭来灭门之灾?可,这一切毕竟都已经过去,再度提起,也只是伤己伤人。
“她—真的不用死,她一直等着我,可我这样的人怎能与她般配,哈哈哈,一个满手血污的人怎能与她般配”
泪湿了衣襟,琌舟一阵叹息:“好好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
灵均站在屋外,泪也止不住的落下。
本以为已经对这家伙知无不尽了,原来---灵均摇了摇头。靠在圆木柱子上,有些叹惋那个女子。
“即墨,我见过她了,沁雪,萧沁雪,她活了下来”似乎即墨已经睡着了,琌舟淡淡的开口。
“好好睡吧”给即墨盖上被子,琌舟拭干了脸上的泪,好长的一段故事。知晓了结局,却未料到是这样的一个开始。眉间带笑,温柔似水的女子,那如春风的笑早已沉入了寒冬,沁雪,你和即墨其实都一样,一样很苦。一个以淡漠尘封了过去,一个却把它掩藏在翩翩风度的笑意之中。
师父,虚妄的尘世,还有这样的苦痛吗?
琌舟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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