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看看” 。
街头人稀,丝竹管弦之音从一户人家传出,阵阵编钟之音,时而如涓涓细流,淙淙而过;时而,似珍珠洒玉盘,伶仃动听。子期奏琴,高山流水之音,唯伯牙方能意会。此时之音,清脆鸣响,似乎壮阔之洋上,几只白鹭飘摇,音进于耳,让人止步驻停。虽不是伯牙,却让人难以抗拒着子期之音。
推开开败后的牵牛花缠绕的门,丹桂泛着习习香气,淡中带雅。几株银杏,金黄的叶子偶有翩翩落下,体态娇柔,颇似惊鸿之舞。
“雅舍--”看着树下的一青石,琌舟念到。好一个雅舍,简单二字却是再合适不过。桂、银杏皆带了贵气富华之态,可院中唯有此二者,少了芙蓉牡丹的华,没有青莲兰花之空灵,雅舍,雅舍---此屋主人可真令人好奇。
编钟之音闻脚步声便止住了,淡淡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何人来访?无轻叩柴扉之礼,我虽不是达官贵人,可寒舍还是不欢迎无礼之人”。
女子一袭青衣便走了出来,冷眼看了看进屋的几位无礼之人。此时之风,女子多为穿着秀丽之辈,就连琌舟这般不太喜欢装扮之人也会穿着偶有颜色。而这个女子,青丝任其散落,青衣相称更显得其洒脱,竟有几分男子气息。众人看见她先是一惊愕,看见她身后走出几位文雅之男子更是疑惑。
灵均看了看那女子,连忙道歉:“是我们唐突了,听闻有丝竹之音,胜过天籁,情牵心动,足便随心而来了,望主人莫要怪罪”。
“好一个情牵心动,足便随心而来了”女子笑看着这谈吐不凡的人,心中的不悦散去了大半。原来和我身后这些朋友一样,同样是懂音律之人,那么这样的闯入便不是唐突反而是缘分了。看了看那白衣胜雪,娥眉淡淡,嘴角浅有一抹笑的女子,还有那个一袭墨衣,摇着折扇背对着自己的人,女子将青丝随意挽起,招呼身后的客人“大家回去坐着吧!今儿个,我们又添朋友了-----”
转过身去,女子的脚步停了下:“来者即是客,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