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新权贵而做事蹑手蹑脚。”
公孙衍一下子声音加大,“那张仪的付出,我沉默了的这么多年算什么!”
她默默的听着他的指责,眼光与公孙衍相对,他的怒气肯定憋了一路了。为秦王出使各国,弥补秦武王与各国交恶的烂摊子,恐怕才干再高的人也会心力交瘁的。
“什么良禽择木而栖,什么我的野心不在这短短几十载。原以为你的眼光有多宽广,没想到这么没有容人之量!”
嬴则忽然破门而入,看着淡然的她,还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公孙衍。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倒了一杯茶。
“甘茂是我逼走的,这件事是我的考量。”看了一眼她,也认真听着,嬴则不慢不急的说道,“我承认,甘茂是一块肥肉,于秦国有力,但是他一直是与秦武王为伍的,当初我的王位,他不是没有怀疑。”
“想要一个根本不可能忠于你的人接触你的机密政要,无非是自己给自己插上一刀,还得做的心甘情愿,不动声色。我嬴则做不到!”
公孙衍一直在外,对朝中的势力分均不是很知道。况且,这几年只是执行任务,对外周旋,只知道如果想打开固守的棋局,内部力量必须壮大。
姑娘也说道,“对秦国来说,甘茂是我们放弃的一颗棋子,但甘茂能逃到齐国也是我们大秦放他一马。一者有恩与甘茂,二者还可以对齐国施与恩惠,利益衡量下,我们还是占了上风。”
“对,齐国恐怕是对甘茂想用又不敢用吧,齐国表面得利,实际上毫无利益可言。”
嬴则与她一唱一和,便把这一石三鸟之计向公孙衍说清楚了。
不用说,公孙衍也明白,其间的考虑还有他公孙衍,甘茂一走他的上位便成为理所当然。对于大王的厚爱,不知是该感激,还是该婉辞。
行走的越高,任务越艰难,秦国不是一锅可以轻易熬好的粥。特别是在准备驰骋天下之前。
“公孙衍刚才失礼了!”
姑娘笑了笑,刚才是完全可以向他解释清楚的,可是又想到清者自清,如果他又怨气就待他发作完再做打算。
没想到,嬴则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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