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义渠,大获全胜,前线五百里加急的快马直奔咸阳。
众人皆惊愕了,这怎么才十来天,就已经攻打胜义渠了。
虽然闹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的兵,但只要是秦国胜了,百姓自然是高兴的,这屡战义渠,希望这一次能够是最后一次了;
蛮夷的侵扰,可是苦害了边塞人。
“报!!!!!”
一个满脸泥污的人传着一块前线战况的竹简进入了朝堂,百官正在议事,不少人还对这前线的消息颇为怀疑。
“回禀大王!此次太子荡率领我军大战义渠,大胜而归!!!”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惠文王打开竹简,此次出兵义渠,完全是一支奇兵。公孙衍轻描淡写的写了这一次获胜的经过,看似简单的描写,字里行间还是透露出欣喜!
“下谕,待太子荡率军回朝,群臣出咸阳城迎接,并犒赏三军”惠文王神采飞扬,对着下面的群臣说道。
“叩谢大王!”
满脸是泥土的士兵,眼中熠熠生辉。这一路的辛苦果然没有白费。
沉睡在地下的军团,出师大捷。进军势如破竹,震撼了义渠之人,都说这中原的人比不上这蛮夷剽悍,这一次的太子荡的军团可是让大家惊讶了一番。
马是从胡人那里买来的,经过一番培育便有了几千匹好马。在姑娘的建议下,从胡人那里抓来了几个剽悍之人加以驯服,反倒成为大秦的训练好手。
姑娘来巡视地下兵城时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效果会如何?
那时那个训练秦国士兵的胡人还对姑娘嗤之以鼻,说什么伪借的器具怎么能有原来的刀刃锋利。
那个胡人错了。
他早就不能将他训练的弟子打败,就像如今的蛮夷不能打败手持弯刀,骑着悍马的秦国士兵一样。
“姑娘,有人找?”阿力依旧没有改口,如今都当了十多天的夫人的姑娘在大家口中依旧还唤作姑娘。
“阿错?”看见是那个在地下兵团里练兵是最为卖力的司马错,女子眼睛里笑着揭开了门帘,那贝壳串成的门帘叮铃作响。
“司马错参见姑娘--”士兵一见到姑娘立即跪下,这一跪似乎用力过大,身上的战衣都破开了。
“你快你起来,那么辛苦的作战之后回来还拜我,还真是折我的寿啊。”瞧着这认死理的孩子,不觉然间就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司马错嘿嘿的笑了起来,黑乎乎的脸和那牙齿比较起来,显得那牙齿极白:“姑娘受的起,姑娘,如你所说我真的强过了我的那个胡人师父,这次作战我一个人就斩杀了两百多人。”
抬起头,显得十分的得意。
这就是姑娘说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凝于水而寒于水?
“阿力”瞧着灰头土脸的司马错,姑娘笑了起来,叫了一声阿力却没有反应,惯常时只要轻轻叫一声阿力就会出来的:“阿力--”
“姑娘,有什么吩咐?阿力随着公子去途中接太子荡了;
。”
“呵呵,阿则去接的恐怕是公孙吧?”姑娘对着阿允说道。
“嗯?”
“没事,你去给司马错准备一身干净的衣物,还有吩咐厨房烧一点清单小粥,晚上再多准备点鱼肉。”
“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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