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希也不会了解全部的我。
“胡说!”我站起来,扯了桌上的像折纸一样的桌布,柔软的桌布轻飘飘,早晚会落在地上,踩在脚下。
他扭过头,看着窗外的车辆,喝下一口酒。
“韩风,别自以为是。走吧。”我带着助理KAI离开,心里却忽上忽下,难过地要死。
我以为自己的心思天衣无缝,让一个女人爱上我,待在我身边,用任何手段都要实现,我铁了心。
事情按照我的计划一点点实现着,但结婚后我没有安全感,我总是在梦境伤心。我总是梦到自己正被一株蓝色的妖娆的不见首尾的藤蔓缠绕,它爬满我的身体,最后紧紧包裹着我,在夺去了我的呼吸前我挣扎着醒来,汗水黏着我的头发。身边的严琳还在熟睡。我开始狂躁了,夜以继日地被噩梦惊醒,心脏疼痛。好像习惯了失明的人,不想看见阳光。
即使拥有了严琳,我害怕失去她,我紧紧拥抱着她,是紧握着流沙。
在琳出事前一天,我的注意力都投在了和陈亿海的角力上,我不能输,我十年的奋斗不能就这样被一个人夺去。在终于调查到那个安德烈是宥哲时,我心都碎了,我们之间曾经是多么深厚的存在,在flora没有去世时,我以为我残缺的亲情开始一点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