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服务员和叶少枫打招呼,都叫了声:“枫哥。”他们这声叫的绝对不情愿,叫“枫哥”不是冲他这个人,而是冲他给的那每月八百块钱的工资。
台球厅里还是没什么人,零零散散的几个逃课来的孩子在有一杆没一杆的捅球,时不时的骂两句,样子挺开心。
现在有了台球厅,彭晓飞天天都住在这里,这就成了他的新家。
王政家里有老妈,一般情况下都是要回家的。
除非喝多了,回不去了,就会和彭晓飞挤在这里睡。
二楼出了一个大厅,还有三个小单间,彭晓飞自己住了阳面的一间。供了暖,挺暖和,挺自在,比在保安队的时候住惬意多了。
俩人还没起,懒在被窝里。
二楼大厅的大餐桌上,几个空啤酒瓶子歪歪斜斜的倒在那,桌子上的花生米,就剩下花生皮了。还有几个凉菜,都撒发着酸腐的味道。
看来哥俩昨晚又喝高了。
叶少枫虽然能喝酒,但是不怎么爱喝酒。每次彭晓飞和王政叫他一起来喝酒,他都不去。
他不去,哥俩只好自己喝,一喝就说各自家里的伤心事,越说越难受,越难受就喝的越多,越糊涂。
彭晓飞的大床底下藏着五把宽背的钢制开山大刀,都已经是开了刃的,砍人绝对能要了命。这是他们准备的武器,一旦有人闹事,这几把开山刀,可就管大用了。
“醒醒!楼下服务员都来了,你俩还不起来,这么经营下去,这个店早晚垮台!”叶少枫踹开彭晓飞卧室的门,喊道。
俩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昨天估计喝的太猛了,睡觉连衣服都不脱,甚至还都穿着鞋。
彭晓飞酒量最差,他睡觉那边的水泥地上,还有呕吐物,看着就恶心。
“我操,你们俩真牛逼,赶紧起来,收拾收拾屋子,该开工了!自从开业以来,咱生意都不好。
我决定,咱们降价,按每小时十块钱收费,让那些逃课的小孩,有钱能来咱们这里消费。而且,咱们吧台卖的酒水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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