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皇上对我的恩情,至于你为什么要选中我,我也不想追究了,总之,我会待如公主,其他的,你也别妄想了。”
“你觉得,我妄想了什么?”
顿了顿,君世诺认真而决绝的说:“耶律暖燕,我早已心有所属,你要王妃的头衔,我给你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君世诺,像你这么说,娶我,就那么让你觉得受了天下奇辱了?”
“可以这么说!”
“那,你大可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夏暖燕凄冷的笑着,绝美的眸子闪着晶莹的液体,看着君世诺离开新房,那饱腹思念,那牵肠挂肚的款款爱意,咽在咽喉,却再说不出口。
一场梦,做了七年之久,要梦醒,谈何容易,她以为,等着她的,是君世诺的百般呵护,她以为,君世诺的一诺万金,就真的是,一诺万金,可即便,一诺,真的是万金,他一个堂堂王爷,从来就不差这万金:“君世诺,你叫我,被人欺负时,要学会反抗,这些年来,我真的学会了,可是?你却从未告诉我,要反抗一个心爱的人,该从何下手!”
望月阁内,垂帘盈缦,烛光通红,只见一女子侧身躺在贵妃椅上,半开睡裙,脸细且尖,杏眼圆瞪,长长的眉毛向上弯起,美艳三分,妖娆七分,一桃红衣裳的女子在她一旁给她锤骨。
“千环,西院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还是望月小姐有先见之明,奴婢刚才就看到了王爷从新房,闷着气的出来了,也就没再回去了。”
“我就知道,和亲又怎么样,王爷的心,始终不在她身上,是公主就大了,就能横刀夺爱了,幸好,我有王爷的一生承诺。”言望月嘴角高挑,戏谑而得意,眼里尽是无限的阴深,手里揣着半块绣着君世诺的锦帕:“耶律暖燕,你想以权谋亲,那好,你这辈子也别想以权谋心,就让你尝尝独守空房的的滋味。”
日上竿头,夏暖燕早起床,穿戴整齐,丫环推门进来时,看到坐在铜镜面前,整理得体的夏暖燕时,惊措的跪倒在地:“王妃恕罪,奴婢不知王妃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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