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提出和亲,你就当了了我的好奇心,告诉我那个原因,好么?”
“那依壮士的意思,最相信哪一种说法呢?”
“这个!”君世诺故意沉凝片刻:“三小姐得那么多人抬捧,如果为了赌心里的一口气,不愿意屈居他人之下,才远嫁和亲,也太窝囊了,还有,两国交战,我们靖国明明占了上风,你还提出和亲,这不是明摆着为楚国着想,算不算通敌卖国?”
“呵呵,通敌卖国,壮士,你把我夏暖燕想得太重要了,楚靖和谈,是势在必行的事,我这和亲,不过是捡了个顺水便宜,至于你们说的那个,为了赌心里那口气,要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介意,总之,我不是那种,会盲目嫁人的女子。”
对着这个陌生人,夏暖燕突然有了一种自己的意图说出来的冲动,似乎这样,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她扬眉,巧笑嫣然:“壮士,实话和你说吧!我嫁君世诺,用句烂掉了的老话来说:命里有时需有,天作良缘,是顺天而行!”
君世诺只听出了夏暖燕的气盛声严,没有注意到她那句,不会盲目嫁人,更没有明白她说的,天作良缘,命终有时,如果他注意了,多问一句,也许,他们之间,就不会是如此一路走来,一路彼此伤害,不疲不倦的伤害了。
踏出仓州,夏暖燕回望了一眼,国都凉州的方向,满目苍夷,君世诺骑着黑马,从攘攘的送亲队伍中经过,绝尘而去,夏暖燕迎着飞扬而起的尘土,决绝的说:“刘大人,走吧!”
一别,也许是一阵子,也许,是一辈子,夏暖燕希望,有些人,最好永生不见。
大漠飞沙乱,红妆十里街,排排送送队,暗语未声言,几步几回首,新人迎尘绝,粉黛朱颜尽,他日望凉州!
淮南山以北尽,是靖国,以南尽,是楚国,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楚国在山河飘摇时,靖国提出的和亲,所以,纵然万般不情愿,楚国都理应,礼待和亲公主。
君世诺带着大队人马,井然有序的在淮南山山头,迎接夏暖燕的到来。
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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