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站起來,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暖燕,要是以前的夏暖燕在她面前低头,她一定会趾高气扬的,可是如今,沒了夏业,她趾高气扬给谁看,她还想争的,又是什么,除却夏业,她根本不需要和夏暖燕争些什么。
“如果罚你,能要回老爷,就算把你推进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也不会皱一下眉毛的,可是,不能,老爷再也回不來了。”二夫人凄怆的说,有怨,也有恨,但是,这些怨恨,已经让她提不起劲去和夏暖燕较真了,“我只是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说,是君世诺一剑插入老爷的胸膛的,实话说,你当时,在不在场?”
二夫人这一问,其实,夏暖燕也瞠目结舌了,她当时在不在场,说在场,只是一瞬,说不在场,她又的然且确的看到,君世诺的长剑,划过夏业的胸膛,鲜血淋淋,她是看得真切的,然后,就晕了过去,事后,清风说,火化了的夏业,他的骨灰,已经通过国力,辗转送回靖国,顺理成章,君世诺甚至狠心到, 沒让她见夏业最后一面。
“暖燕,你说话啊!”夏染柒急巴巴的看着夏暖燕,不知为何,以她对君世诺的认识,她总觉得,无论爱或不爱夏暖燕,君世诺都不会是如此狠心的人, 至少,不会当着夏暖燕的面,杀害夏业。
夏暖燕明白夏染柒所想,她无辜的对上夏染柒的双目,轻微的点头,“是君世诺,的确,是君世诺,传言,并不假!”
夏良才过來,扯过夏暖燕的衣领,凶暴的扯着喉咙,“夏暖燕,我怎么就沒发现,你是那么沒良心的人,那个人是你爹,你亲爹啊,你居然可以容忍你的丈夫在你面前,杀害你爹,上辈子,是不是我们夏家欠了你,你要回來报复了,你里在装的,是什么样的一颗心,爹最疼的就是你了,我于心何忍!”
夏暖燕被夏良才扯得太紧,气也喘不过,两脸涨得通红,双目泛湿,她想解释,她想要争辩,却发不了任何声音,所有人都知道怨她,都知道,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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