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阴狠问道:“可愿招了?”大奎手扶着屁股道:“俺来的时候吃多了,想拉屎。”这一句话可把王朗气坏了,站起来拍着惊堂木大怒道:“你这奸细竟敢戏耍本官!来人,把他拉出去打。打到招供为止。”
这时堂外传来一声断喝:“且慢动手。”说着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步入大堂,王朗一见忙拱手施礼:“不知刘元帅此来所为何事?”大奎抬眼一看来人,年约五旬须发半白,目似朗星鼻若悬胆。身高八尺看上去孔武有力,如果不看面相那就是个中年壮汉啊。大奎心想‘难道他就是刘福通?’
刘元帅道:“小明王殿下闻之抓到了元庭威武大将军,特命老夫前来一看究竟。”王朗道:“定是军兵误报,这哪里是大将军,只是一个奸细而已。”刘元帅望着大奎微笑不语。
大奎战战兢兢问:“你可是刘福通?”王朗一听大喝道:“大胆。”刘元帅挥手制止王朗,对大奎笑道:“老夫正是刘福通。”大奎喜出望外道:“俺来亳州就是来找你的,你知道汤和汤大哥在哪里吗?”刘福通疑惑道:“你认识汤将军?”
大奎忙点头不跌道:“认得认得,当年俺要跟他走,他不准。写了假书信骗俺,叫俺去天台山拜师学艺。俺学艺回来在家呆了两年,后来母亲病逝。俺便欲投汤大哥,但俺不知道汤大哥在哪。当年他说去沧县找你,我便去了沧县,后来听人说你在亳州,俺才来了亳州。”
刘福通听到这里,打断了大奎的话问道:“你有何凭证?”大奎道:“俺有当年汤大哥给俺写的信,不过进城的时候被军兵搜去了。”
刘福通转头问王朗:“王大人,书信何在?”王郎道:“确有一封书信,不过与此案无关。”刘福通道:“书信拿来我看。”王朗转身在公案上拿起汤和书信交予刘福通,因为时隔多年纸已泛黄但字迹尚很清楚。
刘福通看了看道:“恩,确是汤将军笔迹。”接着又道:“但时隔多年,恐怕物是人非,此事尚有可疑。你是如何拿到的将军印信?”大奎无奈又将对王朗说的话说了一遍。王朗不由喝道:“一派胡言,凭你之力如何能胜过答失八都鲁。你的双腿怎么能赛过千里良驹?”
刘福通道:“我泱泱华夏,历代能人异士颇多。此人所言真伪我们一试便知真伪。”说着对大奎问道:“你在天台山所投何门派,师承何人?”
大奎想起师兄的话只道:“临下山,师门有命不许我告诉他人我是师门弟子。”刘福通又道:“你现在打一套拳,我来看看你所言是否属实。”大奎依言起身,在堂上以起手式开始打了一套长拳。刘福通不禁皱眉,他本想从大奎的拳路上看出大奎是何门派。无奈长拳是极普通的拳术,江湖上许多门派乃至走街窜巷打把势卖艺的皆以此拳术作为基础功课。
待大奎一套拳打完,刘福通面露嘉许道:“恩,从你这套拳上看,你的轻身术已臻化境。但人之耐力如何能强过宝马?”大奎道:“俺有力气,在山上的时候每日身负三百斤铁砂,双手提着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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