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嘴中飘出一句话:“俺不走!学艺不成,有死而已!”。中年道士看了大奎一眼,也不说话,转身进了山门。
待到大门关上,大奎脸上流下两行清泪。一直站到深夜,大奎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不久山门打开,一名健硕老者走出山门来到大奎身前站定,此老者身着月白道袍,更显仙风道骨。虽是须发皆白但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
他身后恭敬的站着四人,中年道士便在其中。老者道;“灵虚,将这孩子带到客房好生调养。待他好转带来见我。”先前的中年道士躬身道:“是,师父”,老者说完转身回去了。
大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拜了痴心道人为师,练就一身好武功。又梦见了汤大哥带领大军驰骋疆场,而自己就是前锋官。长刀所指,所向披靡。’梦做到这里,大奎不由嘿嘿傻笑。这时一个稚气未脱的声音大喊:“师父,师父,傻子醒了。”大奎睁开眼睛,恰巧看到道童奔出了房间。
过不多时,中年道士灵虚子走入房中来到榻前对大奎问道:“你可觉得好些了?”大奎想起身,但浑身酸痛。灵虚子道:“不要乱动,你本来体虚又感染风寒。还是好生养病要紧。”
灵虚子接着吩咐小徒弟道:“去把为师煎好的药端来。”道童领命转身去了,过不多时端来一碗汤药,灵虚子亲手喂大奎喝了药,大奎真觉得受宠若惊。
道童在灵虚子身后捂嘴笑道:“傻子,你可真能睡,一睡睡了两天两夜,多亏我师父每天给你喂粥喂药。”灵虚子脸一板:“不得无礼。”道童禁声,但却冲大奎做个鬼脸,大奎只是傻笑。
大奎在床上又躺了两日,第三日已能下地行走。虽然身子仍是发飘,但已经不碍事了。天近晌午,大奎用了斋饭。灵虚子便来到大奎房间道:“跟我走,师父要见你。”大奎傻了,这是真的吗?大奎跟在灵虚子身后,心里七上八下。
灵虚子带着大奎走了几进院子,过了一座小桥来到一座精舍前站定。灵虚子对着房门道:“师父,那个孩子已痊愈。现带来见你”。门内一个威严的声音道:“进来吧”。灵虚子这才推门而入,大奎跟着也进了屋子。
房内右手靠墙一排蒲团上盘坐着三人看样子年纪皆在三十到四十之间,大奎都没见过。这三人具是青色道袍,头挽发髻,与灵虚子一个打扮。
正堂一张蒲团上确是盘坐着一位老者,须发皆白身着月白道袍,想必就是灵智上人。灵虚子走到靠墙三人为首的一张蒲团上盘膝坐下,表情与其他三人一样严肃恭敬。
灵智上人首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大奎忙回话:“俺叫张大奎,是从济州城东五里屯来的。”灵智上人又问:“济州离此近三千里,你孤身一人是如何来的?”
大奎答道:“俺徒步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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