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麻烦。
本是没个主意,忽听见蓝郎毛遂自荐:“我来。”几乎令人怀疑听错了耳朵。
没有搞错吧,居然是蓝郎?他要照顾长平王安陵梓默?为什么?初云与染染对视,心中惴惴不安,总是感觉很不好。
这两个人尚还拿不定主意,旁人又找上来寻麻烦:“方才姑娘说,那香中是含毒的是吗?”如此灵便的耳朵,却又笑得好副轻松样,不是君澈还能是谁。
安陵梓默凄惨的模样还未能来得及搬进屋掩人耳目,初云苦了脸,勉强应答:“是的。”都能知道接下来君澈会要求什么。
“哦,那我也不走了。等着清茶姑娘将解药制出来。”要求提出的合情合理,再无法拒绝。
此时三楼上的客人也都来下瞧瞧遍地狼藉的惨状,但觉方才种种竟似恍如隔世的不真切。又听见君澈如此说,顿时最是关注自己小命的贵族富商们纷纷要求住下,只等着清茶将解药制好,恨不得马上就能吃到嘴里。
虽然善于平事但是最讨厌管理的初云立时招架不住,匆忙应了客人都住下来的要求,将这大摊子破事扔给星子老鸨。她自带了染染回后院好生调理休息,顺便,恐今晚多事,亦不能眠。
君澈见星子老鸨那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只能放弃去跟她要间房的想法。虽说,他本来就没指望。远远退开,当先找到叶非羽。见刚刚无事,风凌姑娘就又缠上来要求叶非羽放过青丘。而叶非羽也似忘记了方才才说过不敢再与风凌顶嘴欺压的话语,你斗我顶的吵架都能吵得异常热闹。君澈便笑起来,对这两个孩子可真是无奈。
“停了,停了。”走过去将两个人拉开,一言决断,“多晚了,嫌西域香毒闻得少是不是,还这么有精神。”认真说来,初云从初始便下令开窗通风,恐怕除了亲自应战的安陵梓默,这楼中旁人还真没几人中了那香毒,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玩。
君澈发话,叶非羽肯定不会再应答自己。自觉无计可施的风凌无奈跺跺脚,指着叶非羽放最后的狠话:“反正你叶非羽欠着我的,今晚暂且饶了你。”转身欲走。却又被君澈急忙叫住,只听他道:“我同非羽二人想住下来,等明日清茶姑娘的解药就制出来了,好过回去提心吊胆。”
转回身,风凌不明白这与自己有何关系:“那就住吧。”
“只能暂且借住姑娘房间一晚。”早就盘算好的君澈要笑得还能再奸诈些吗。
又住我房间?风凌姑娘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这次我可不管服侍照顾他!”上次就把自己害惨了。
答应下来了?好爽快!原本以为自己还需大费口舌的君澈当真是意外之喜,自然回应:“当然不敢劳费姑娘辛劳。非羽有我照顾就可以。”
呃……风凌抬手指指:“你们……”不会吧,“你们住一间房?”
“嗯?”君澈挥开折扇,只将唇角笑容遮三分,半张玉面晕红水染,不知羞却了谁家芙蓉面,“本就如此。”斜身便靠上了叶非羽肩膀。换来叶非羽自然而然圈住他腰,两人相依相偎,再无任何画面美过此刻。
轰隆!天上打的好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