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纪录说应该是个遮面女子才对。对于不知长相的女子,御无痕向来兴趣有限,可是自始至终从无人可窥见容颜的神秘……自掀了衣摆盘坐在地:“便是本座说,这消息事关青丘生死存亡,狐爷你也可以熟视无睹吗。”
青丘的生死存亡?屋中始终懒洋洋盘成团的狐爷终于将眼睛眯开条缝。有资格预知青丘生死的,现在唯有千寻那位死神仙,别人凭什么也在它面前玩铁口直断。想了想实在懒得回话,便蹭蹭下巴,转了个身再去睡。
屋外御无痕实在等不到回话,面色有些不耐起来,青丘要不要依靠着它身后神秘的靠山便将名满楼都不放在眼里。狐爷难不成当真以为她们一群女子竟可如君澈那般头脑,让人做到不得不用、想罚不能吗。
“青丘果然背景深厚。”最讨厌的是他的名满楼直到现在都没能探出这股势力究竟是什么,“但是要不要如此托大,也不知两位殿下同时出手,青丘能硬抗到几时。”
为了卖情报竟然透露一二吗。狐爷细细想来齐国能够做出威胁的皇子。三皇子和七皇子前几日不是才团体出局,如今政坛唯有太子殿下掌事。君澈确实是太子殿下的人,他算一个。那么剩下一个,二皇子?还是四五六?八九十?
终于从那茅草屋中传出淡淡声道:“交换条件。”别的生意还好说,名满楼公子御无痕亲自出马的生意,报酬通常与金银无关。
跟上道的人谈生意就是方便,见狐爷终于肯松口,御无痕自然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只求得见狐爷真身。”果得见藜朵朵忍不住的翻白眼。
骤闻“真身”两个字,安卧床榻的狐爷全身毛炸,险些窜出门去咬死御无痕。但想到有千寻这个死神仙时刻盯着自己的错处,咬死个凡人可也算重罪,不得不强令自己忍住。四只爪子在屋中做团团绕,怎样都不得安心。
就算是名满楼的小喽啰们整日都围在林中窥探,它就不信自己连屋门都没出去过,有谁会知道它是只妖。而且,还是只狐妖。真身?区区凡人,竟然敢窥伺它的真身?怎么,他们很熟吗!
又听屋外人道:“本座不过想见姑娘真颜,怎么?姑娘面容如鬼似魅,还是说当真天人下凡?本座两条消息都换不来见姑娘一面?”
御无痕说的重点是“两条消息”,而狐爷却只听见他叫自己“姑娘”。这么一想,自己出去为数不多的几次,确实身着女装,纱笠遮面。原来如此啊~瞬间消了气,颠儿着四个小爪这叫个美滋滋的跳回床榻,身心舒畅之下,脆生生的回句:“不干。”
怎么才喊了声姑娘,这声音都变成女娃娃音了。而且,后面这句不干又是怎么回事!这么开心为什么又不愿意啊!御无痕要抓狂了,狡猾如君澈尚还能推测其所想,可是这位狐爷在想什么是真的毫无头绪!哪个混蛋冲进去给本座劈了里面的那个臭丫头!
“被拒两次,只怕名满楼插满稻草都没人要了吧。”藜朵朵必然的出言嘲讽。谁让楼主这么不靠谱呢~啧~
“哼!”毫不掩饰的重重冷哼,御无痕从怀中掏出传令烟火,将写意叫回到自己身边的同时,那些追击不舍的杀手也将他团团围住。本来不大的空地顿时人满为患。打量了一下素喜玄色的写意:切,还是看不出来身上溅了多少血,或者自己流了多少血。这个不听话的手下。追来的人数只多不少,看来对方并没有一开始便倾尽全力。
这些笨蛋,不倾尽全力,怎么可能杀得了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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