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正旦摇曳而唱:“你道是情词寄与谁,我道来新诗权做媒。我映丽日墙头望,他怎肯袖春风马上归。怕的是外人知,你便叫天叫地,哎!小梅香好不做美。”
忽听这言辞,小梅香掐了腰,将那简帖放在正旦眼前好好晃荡:“这简帖我送与老夫人去。”
“梅香,我央及你,要告老夫人呵,可怎了!”
“你慌么?”
“可知慌哩。”
“你怕么?”
“可知怕哩。”
“我斗你耍哩。”
“则被你唬杀我也。”
正旦心慌慌,梅香脆甜甜。台上本是娇艳花开并蒂,此刻却唯见小巧梅花独立风中俏。一举手一抬足,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本是春来过,哪管雪尚飘,活脱脱将正旦衬成了呆头鹅,只她爽利俏皮,再无别花堪称朵。
这样生动活泼的俏佳人,哪有男子能不爱呢。所以璧月棠将宇文潇的视线拉回,指着台上的两个人问:“将军……你看这梅香如何?”本想问心属花开哪朵,可是张口还是改了主意。
虽然化着浓厚的戏曲妆,佳人终归是佳人,一眼看过去美丑高下立辨。宇文潇点了头,甚是满意。只不过这青楼里面的规矩他是清楚的,花魁强不得、碰不得。难不成,青丘今日定下来作为迎接的姑娘便是,台上的梅香?
有的幻想总是好的。因为璧月棠一句话便打击了个粉粉碎:“梅香可是秦宫里面的红人,唱旦角唱的极佳。将军您看,此少年可比女子差个什么?”
唔……不自觉的点头,宇文潇虽略感遗憾,心下竟也起了另类情绪:“果真是男子?可惜,可惜了。”若为女子,不知该是怎样销魂。
“将军若是还不信,秦宫中刚好有一美少年,姿容美过我等女子,何不唤来一见?”
就这样,如愿将蓝郎唤了过来。正便宜在戏台之后看戏的初云,硬是摇晃醒了昏昏沉沉的霜林雪问:“要不要赌蓝郎是一剑杀了宇文潇,还是忍住了做毫不相识状?”见霜林雪苦命挣扎着伸出两根手指,兴致正高的赌客立刻泄了气,“赌都赌不起来,无趣!”
“小爷教出来的徒弟,如果这么没用,哪里也都不用留着他了。”话落人才落,染染也不甘心自己一人在外护卫,进来重组三人组聊天解闷。
斜眼,这帮丫头一个比一个不听话。“你进来干嘛。”压场护卫很重要的好不,谁敢保证外面那位吃人魔王会不会突然急了,随便抓人咬一口。
染染一把抢过霜林雪腰间的酒壶,喝足了过嘴瘾先:“外面那位大将军被我吓到了,只要有我在,他什么也做不出来的。”人性什么的,无非是趋利避害。普出场就那么吓人干嘛,害的人家好规矩不敢动了好不啦。
……吓到了?
初云真是有种无语以对苍天的冲动。什么叫做见面不如闻名,什么叫三人成虎。大将军,您的成名之路原来是如此吗。“不管了,反正这台戏又不是咱们唱。”有戏看就欢喜的三人组……唔,准确说是二人组,站定了坐稳了,将这世间红尘路,想要看的几多清晰。
男人要美到何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