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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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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这事情从一开始就本就不该是这个样子。

    “青丘没人会为你做事的。我若去说,你必走无疑。”他不过区区一个太子太傅之子,在青丘里面连个贵人都算不上。想要轰他走,都不用狐爷发话。

    虽然君澈若是想留下手段多的是,可是这个姑娘怎么就突然这么讨厌他,着实是让君澈满心着恼。同是冷下了面容,又怎样做到同她这般冷心冷意。静默无语间,君澈手掌几张几合,最终也只能颓然松垂。他又如何能恼她……

    “你……定是要赶我走?”

    声音都颤了起来,这人有多会演戏。璧月棠抬眼看过去,蛛网密布在脸上,原来那个如玉的翩然君子终于狰狞毕露,可他却满眼无辜,衣衫单薄的站在风里,全是萧瑟。

    曾几何时,天也这么冷了?

    只可惜她哪里会忘了这人纵是一时情薄,那眼中墨色亦能做出深情如许。她又有何特别?本是无根草,不倚墙头靠。“你若自行离去,总好过伤了脸面。”

    “你舍得我?”

    是了,果然是这句话。男人若想在女人面前低服做小,这句卑微到尘埃之中的话语,本是要惹出女人心底几多怜惜。可是君澈怎么会忘了,她璧月棠可是青楼女子,骗心骗意那是她的本职,区区一两句话,平白换得含笑不语。

    便在这讥讽一笑间,君澈突然弯了眉眼。璧月棠尚还茫然不知,便身子被抱住,下巴被掐住,唇上一凉,又是一热。这个王.八.蛋君澈,又强吻了她!

    与上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演戏不同,同是那般强硬,却去了轻浮敷衍。君澈唇瓣温润柔软,自是不急的只在璧月棠唇上厮磨吮蹭,牙齿磕在牙上,或许开始还是逗弄,后面突然便有了恼意,张口去咬。

    璧月棠的恼怒可想而知。她挣脱不开他,即便拼了全身力气,那拳头也不过打在一面墙上,咚咚空响。看眼前之人垂了眼帘,面容有着恬静之美,但是眉间微皱,似是欢欣似是苦楚,让你永摸不透他。他这个人啊,便是看似投进了全部的情意,却总有一些,是给了旁人旁物的。就如同他现如今那张脸,半面是摩邓,半面给罗刹。

    可是她又怎能容他。脚踢不动,手打不动,偏君澈还挑衅一般的竟然开口咬她,璧月棠终于怒了,任羞恼冲头,失了理智。脑袋顶上去,张开口,这红了脸的姑娘竟是要咬回去,却像极了迎合。

    她既贝齿已开,君澈哪里又会放过,舌直卷进来,将牙齿与口中处处细细舔过,还是那样不疾不徐,轻柔缠绵着仿佛情人间的抚摸。酥麻透过全身,只想与她近些,再近些。

    下巴被掐住,璧月棠就算想扭头躲避都做不到,那舌在口中轻轻勾舔,小腹中竟有了反应,一团一团的热,几乎冲上头顶。恼恨如何压得住,想要咬他的舌,却合不上口。几乎哭出来,绝不愿让这人窥见自己的懦弱,就发了狠,竟想用舌将他的舌顶出去。

    这舌便缠在了一起,捻转挑逗,你来我往,最后也不知是谁肯放过了谁。

    月挂竹梢,似是南宫冥屺透露了些什么,院子周围静的可怕。璧月棠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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