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明了。
架住红衣的两名小厮适时将他再往前一扔,摔得红衣扑通倒地。刚想死命挣扎起身逃命,却巧在双手撑地、膝盖跪住,那姿势实在太过标准了些。
三人如何分,早就有惊觉的乞丐抢先扑上去,一前一后位置已定。
“啊!”惨叫才出口又断掉。
“噗……”明知不能笑,一笑也牵扯的后背疼痛。可是叶非羽又怎么忍得住,悄声问自家小厮:“你说……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连姿势都摆好,要不要这么贴心~”
小厮并着打趣:“他这种淫.贱.材儿,早就盼着人调教了。少爷真是善人,一次便让他享足了福。”
去!一个爆栗敲在小厮头上,叶非羽对这种笨家伙着实看不上眼:“命你拿伤药就只知道拿药,不会点上炉百合香吗。方才那红衣架上前来差点儿熏死爷,也亏得你们居然忍受得了。”真恨不得从那打扇的小厮手中将扇子抢过来,自己好好扇掉这酸臭气味。这帮小子,连狗腿子都做不好,笨死!
直到百合香的香气袅袅传来,红衣还以为自己已经错乱,连这香气都是自己的幻觉而已。只因是这般的痛,不再是外伤导致的撕扯伤痛,而是贯穿了全身,内脏都被顶的一颤一颤,犹如一柄刀斧在自己体内钝钝的前后拉扯,一顶就是一痛,一拉就是一撕。
他痛啊,这刀斧却不肯饶过他,拉过去刚刚要贯穿了内脏,却又扯回来似是要将他五脏六腑全部拽出来。这疼痛与地府十八层行刑又有何不同。可是那地府都可以任人喊叫,他却连前面也被人堵住,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
谁来……谁来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