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了你,我心里还真是又嫉妒……又痛楚!”作势一口咬上去,“自那一次之后,我可一直记得你的味道。”
就知道他又要胡闹。蓝郎也不气,只将手抬起来对着他,痞痞的问一句:“秦宫头牌它日必落我手,你若想一亲芳泽,该出多少银两?”
久久无语,句儿心中默念:跟着这群姑娘们,果然人无好人。不过,那书生算不算奇葩中的奇葩?
“叶少爷还请留步。”
直等到叶非羽一脚都已经跨出秦宫大门,初云在其身后才赶忙开口叫住。只恨的叶非羽下一步都不知道该是迈出去,还是收回来。在综合了身份、地位、脸面等多重因素之下,宰相府小少爷恶狠狠的转身。被戏耍就被戏耍,在这些姑娘面前他叶非羽早就没有脸面可讲了。
说到正事,初云姑娘早已将衣裙整理好,双手齐眉率先对着叶非羽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大礼,却也不指望着他能回礼,赶紧自己起身省的弯腰之痛:“叶少爷与蓝郎之间的仇怨本与我无干。小女子更是要谢谢方才叶少爷伸手相扶之恩,特此备上一份大礼,还请叶少爷笑纳。”
原来就是这点儿小事?叶非羽随意摆手:“这算什么事。”
“叶少爷何不看看这份礼物再做定夺?”初云转身对着染染吩咐了几句,又笑道,“毕竟我青丘送出手的礼物,从无一人嫌弃。”
也不用叶非羽等多久,一人五花大绑的被推到他面前。这礼物之匪夷所思,着实令人摸不到头脑。
“此人是谁?”微微转头,蓝郎问向楼中第一灵通句儿。
眼前这个小白痴再这么迟钝下去可怎生是好。句儿心中默默哀叹,话还是要说的:“红衣嘛,有什么稀奇。”知道他对那五花大绑更感兴趣,那也要慢慢解释嘛,“整座青丘里面也就只有你这个异类不知道这里狐爷的规矩……”
呃……狐爷定立了规矩吗……蓝郎可还真是半点儿不知。
“不管是进了青丘还是秦宫,都可以任你随意往外跑。第一次狐爷会把你找回来,但是如果你再跑,狐爷则任你生死由天,再不理会。”
恨不得冷眼瞥死句儿,这条他蓝郎怎么可能知道。不过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有人想贪你们几两银子,专门卖人进来再往外跑不就好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不可能无人想不到。
他把青丘当做酒楼了是不是?“你以为这规矩除青丘外也知道吗?还是说你认为狐爷是什么人?”废话不多说,“反正就是这青丘任你跑,但有个条件――要跑,不可带走青丘任何物件……哦,贴身衣服可以。若是夹裹了金银细软等物件出青丘,则必被狐爷亲自追回,严刑教训一番,若不死,则留在青丘做苦力。”
眼色往红衣身上使劲儿瞟,句儿嘴角又勾翘起那种阴森森满是诡异的笑容:“真是可惜呢,这红衣昨日才抓回来,只经过了我这一堂……远还没有玩够呢。”
这人!蓝郎虽是已经能与句儿玩笑,哪里又能忘了他曾对自己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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