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成了一朵花,拍拍叶非羽的肩膀,今后还是哥俩好:“这样才对嘛。不想赢的赌局就应该一早不去赌才对,既然赌注都下了,好兄弟你却不让我看个过瘾……这也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殷殷叮嘱,“以后万不可如此啊。”
诺诺而应,叶非羽真是恨死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偏偏与他成了兄弟。心下焦急,再度开口问:“我现在可不可以将太子殿下的事情详细的向兄弟你交代清楚?”小心翼翼的求。
话刚说完,手下笔却不小心一划,那墨黑药膏在君澈樱唇上浓浓抹了一笔。霎时两个人都愣住,君澈本就诡异的阴阳面再添上墨唇如魔,再娇艳的花儿也令人顿生退避三舍之意。
伸手抹了抹,君澈看着指尖上的药膏却噗嗤一笑:“你……你可真是,有这么恼我吗?”
“有。”干脆爽快的应了,反正说没有他铁定不肯信。
是吗?那么,便恼有恼的应对。伸舌缓缓在唇上舔舐,将那些药膏悉数吃进嘴里,本也不如何仿若顽童一般的动作,但在那双清冷如含冰春水的双眸中添了几许媚意,这秀色便显了非同寻常的诱人,十分可餐。
叶非羽此刻才后知后觉一般发现自己原来是压伏在了君澈身上,这么的近,而且……这姿势太过暧昧,哪里禁得住他再这么刻意引诱。好在理智尚存,仍死记住眼前这朵花虽娇艳,可是却有着剧毒,触碰不得。叶非羽双手撑塌便准备起身,不巧却多了句嘴:“有没有毒你就敢往嘴里吃,你以为这是茯苓膏啊。”
此言有理。伸手勾住就是不让他起身,君澈将指上残余的药膏硬塞进他嘴里:“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见他侧头躲避,干脆抬腿翻身,直接将叶非羽压到身下不怕他不老实,更是唇上、脸上都胡乱画了几道,玩了个花猫脸。
“脏不脏啊!”张嘴抗议却被抹了个正着,顿时嘴里微微一阵苦涩,倒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吃。可是是药三分毒,哪里是胡乱就往嘴里塞的。叶非羽死挣不开他,干脆直接翻脸:“姓君的你再闹我就跟你急了。”
“你以为我会怕你急吗?”有求于人还敢这么嚣张,叶非羽你脑袋坏掉了。
“你再闹我就硬了!”
静默。君澈眼神怪异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叶非羽抢先道:“爷我男女通吃,你一早就知道。现在,下去!”
哎呀~俯下身,将脸硬凑上去,那声音端的娇柔,勾人魂魄的软:“你可忘了南宫?我呢,也是男女通吃。咱们……刚巧一对~”
“哇啊啊!”被你吃下去,别说活命,骨头都不剩下一根。闭眼双手胡乱挥舞,管你是打到人还是推翻桌,总之等到身上一轻,叶非羽慌不择路的跳下床,狼狈至极的首先看看自己衣服是否齐紧,有没有被某人趁机摸了哪里,或又做了什么手脚。
总算暂时发现不出君澈动了哪里,叶非羽转回身对着躺在罗汉床上那一脸似笑非笑的伪君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怜宰相家的小少爷晕红了一双桃花眼,红不红绿不绿的满脸不是颜色,除了自持身份做不出跳脚之事外,真的快要骂大街了。
“姓君的,你个登徒子。你你你……你毁人名节!你,你连你兄弟你都要搞!你枉论三纲五常!你不顾道德人伦!你个忘八端!你……”太过心急反倒一时间忘了还有什么词语能往外扔,只把自己憋得满红耳赤,只能一发狠,破门狂奔而出,“老天爷你怎么留这么个祸害在人间!啊!”留余屋内君澈捶着床榻狂笑不已。
这家伙,认识了他十多年,唯有此刻才这么可爱,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