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这么快的速度,这串冰糖葫芦莫不是抢来的吧……可是见写意那张死人脸,旁人纵是有胆子也不敢上去询问。
“罗汉床上躺着的这位是齐国第一琴师――南宫冥屺。椅子上怀抱佳人的这位名为齐国太子幕僚,实则青楼知己――君澈。”糖葫芦在手心满意足,藜朵朵汇报完还准备买一送一,“最近有关这两个人的消息要不要听?”
摆手打住,藜朵朵那里乱七八糟的消息多了,御无痕在不知道详细情形下可不准备连“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勾肩搭背、貌似窃窃私语谋划大事”这种事情都要听一遍。商量事情嘛,还是循循渐诱比较好。“书生,如今你可还有何话好说。”
脸上似有愤愤之色,书生咬牙只能微低了头,坚持一句:“反正青丘现在就是在停业。”其中缘由他才不要说。
看来其中有故事啊。想到方才藜朵朵的非常坚定的也说青丘确实停业了,御无痕确定先把这个问题弄清楚了:“说说吧,为什么停业?”这口气,跟问老板娘为什么关门一样。
哇。藜朵朵在脑子里面一过滤,这里面的缘由多了啊。
便是从头历数,青丘花魁私藏了个男人偷欢作乐,如何过火已至堕了胎儿;青丘姑娘秦宫小倌白日渲.淫,如何骗了王八养了乌龟……零零总总、碎碎散散。只听得御无痕一双眼越瞪越大,到最后直接蹦脚爆笑,形象什么的全不顾了。
藜朵朵早看惯了自家主子这幅嘴脸,仍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又详详细细的将当时真实情况究竟如何从头至尾讲了一遍,最后指着君澈的那张脸总结:“所谓‘青丘妖女吸人阳气致使阳刚男儿半人半鬼’,其实实情就是君澈这张脸是被他爹君夏言亲手抽毁,才造成今天的阴阳脸。而君夏言会出现在青丘,完全拜‘太子太傅之子甘入青丘做龟.公’这条流言所赐。”
还真是流言满天飞,这也怪不得会造成今日门可罗雀之悲惨现状。御无痕笑够了,拍着胸口直安抚自己,另有疑问:“这次狐爷居然不做处置?”可以一力挑起青丘荣衰的神秘所在,之前不是什么大阵仗都摆平过吗,这次是怎么了?
好,问到重点了。藜朵朵不在意啊,很是不在意啊:“这次狐爷什么动作也都没有,只是将青丘和秦宫全部停业休息,再无动作。”
“什么都没有?”御无痕就不信了。可是他名满楼的消息其准确度可不是假的。
手掌按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挎包上,藜朵朵早已准备多时:“狐爷确实是什么都没做,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发生任何状况。”这点关子还是不会对自己主子卖的,直言道,“狐爷永不出屋的茅草屋里,出现了个男人。”
男人?御无痕回忆了一番自己对狐爷的所有印象,好像报道指出狐爷对外不多的几次露面,衣着确实是女人没错。那么暗藏个男人也不算什么。“那男人相貌如何?”
“绝色。”只有这一个评价,藜朵朵从挎包中取出那男人的画像,交到御无痕手中。
瞬间看直了眼,御无痕抬头左右看看,这屋中一种美色顿时失了彩,心如啼血:“本座可不可以把名满楼给她,让她把这个男人让出来?”有绝色若此,他御无痕便是抛弃一生荣华又如何!
挑起自己头发看了看,哪里如画中之人美艳如火:“我怎么没想到若是一头红发也可以艳若如阳呢。”
赶紧把画像抢回来,藜朵朵可不想自己每天都看着一个红毛妖怪跳来跳去的耍花痴。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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