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一句:“喂,你们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过来啊。”好嘛,难得她肯特地跑这一趟,居然被无情地无视掉了。这两位要不要这么目中无人啊!
她不就是过来看戏的吗,还要做什么?蓝郎没能明白清茶的意思,风凌却是再清楚不过清茶的重要性。瞬间欢欣鼓舞的一头扎进清茶怀里,使尽浑身解数撒娇:“好清茶~亲亲清茶~你肯定是想好了对策才来的对不对?所以才会来得如此迟对不对?清茶你最亲亲了~快说吧~”
一到求人的时候这条赤练蛇就成了小猫咪了。清茶抚摸着风凌的头顶,真是享受被人苦求着这一刻:“虽然不清楚错过了多少好戏,但是总要做好该做的嘛。”自夸一番。
“对滴!对滴!”仰慕到无以复加,风凌为了逃避惩罚,拼了!
“阿大!”
悠悠扬扬的将自己的预备役招数叫出来,清茶脸上的神情岂止是得意便可以形容足的,更不知这其中包含了多少报复的快感。你辱我青丘妹子,别以为没有证据我便处罚不了你。那人头之仇,我可记得分外清楚。
这些话虽然不会对阿大说,可是见这个沉默阴森的下人垂着头,面皮都不扯一下,恐怕同那天一样,心里明镜一般什么都清楚着呢。
“妈妈虽然罚你们清洗夜香桶,但是从始至终绝对没说过半句――你们必须自己动手,亲自清洗!”一语点出重点,“那么自然也就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一个银元圆滚滚的滚到阿大脚前,足可见清茶可真是把他给恨透了:“你一个月的银钱不过才五钱,这里是十两。洗这么多夜香桶我也算对得起你。记得洗的足够干净,不然姑娘会把钱再要回来。”
呃,这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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