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在下比武?那可太不巧了,在下这几日身体不适,恐怕对上易云兄,那就只有挨揍的份儿。”
“把箫韵还我!”
“易云兄啊,箫韵姑娘若真是在我处,怎会不出来与易云兄相见?在下劝兄台,还是莫要无理取闹了。”
“你若是不想我拆了这宰相府,还是现在乖乖还人!”
哼。叶非羽立刻左右招呼下人:“来来来。把我屋门都打开,让易云兄慢慢拆。”
噼里啪啦的乱响声中,一个女声凌空插进来:“安陵易云,别再胡闹了!”
在场众人齐刷刷回头看过去,却不是箫韵。初云也不知何时赶来,话音听着严厉,面上却无表情。
“你是何人,竟敢阻我!”现在安陵易云眼中谁都看不见。
那就活该被初云一掌扇的倒在地上。
“初……初云姑娘!”叶非羽简直就要热泪盈眶了,几步上去恨不得抱住她,“不知姑娘前来,非羽怠慢,着实该死!”
我的姑奶奶,这巴掌打的大快人心!你怎么不早来!
初云无意与叶非羽玩笑,瞥眼见蓝郎缩头缩脑的窥视,更不想理他。只匆匆行礼:“叶少爷放心,我这就将安陵易云带走。”说完再无二话,拽住安陵易云的腰带,仿若夹个包袱般把人带走了。
阊城势危,就连这姑娘都大换了性情。可惜叶非羽本想趁乱跟着初云出府,不想仆人眼尖,到底还是被拦了回来。叶非羽大叫,想请初云帮忙,却见这姑娘头也不回,多一分份外之事都不管的走了。
再说初云才带安陵易云出府,寻个无人处,立刻腾云驾雾,不过几息间便落到街边屋后,隔墙听得人声鼎沸,是个热闹所在。
“此处金陵,离阊城极远,很是安全,又无人认识你。金银细软箫韵都已替你打点好,从此以后就忘了你的皇子身份吧。自己老老实实的经营些小本买卖,足够你安稳一世。”
“金陵?”不知初云是妖,安陵易云恍惚着根本不知道出了何事,但唯有一件是悬挂心间,“我不管你是何人,不许阻我去寻箫韵!”
……还糊涂着呢。
初云没法,再打又嫌懒:“如今国危,谢你对箫韵一片真情,也不枉她为你求狐爷以命换命。”看他表情,又怪自己多嘴,反正他马上什么都不记得了。
从袖中掏出个果子,絮絮叨叨还要解释:“此物名为忘忧,食之可将前尘往事尽忘。好歹你也是个皇子,给你面子,自己吃了,别让我动粗。”
“什……”
不容这个糊涂蛋再说,出奇暴躁的初云三拳两脚将安陵易云打倒,将果子往他嘴里一塞,掐住脖子再给肚子一拳,就是这么粗暴的逼他吃下。
忘忧果啊,那么珍贵的果子!这么多年她也才寻得到这唯一一个,就连风凌妹子都没舍得给。想起就心痛!
于是格外又多下了几次黑手,这才恶狠狠的腾云回城。
围城突然,本是在走与留之间摇摆不定的人,见了几日城中慌乱,近乎末日之态,忙求着狐爷外出逃生。初云又忙乱了几日,兼躲避那些不能走的姑娘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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