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推着他的胸脯,不让他靠近。
“嗯。”陈简的回答化作更有力的攻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
“不可以!”成简橙的身体温度慢慢上升,她泪眼朦胧地望着闭着眼,一心只忙着攻城略地的陈简,声音中已经有明显的哭腔。
陈简停下来,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的泪痕,抱住她,说:“不要。”
成简橙知道他压抑的痛苦,二十一世纪的二逼女青年不会没有受过苍老师的隐性教育,她能感受到男子身下的灼热,他眼中死死压制的欲望。
“简,我还没有准备好。”成简橙伸手抱住他**的身体,靠着他的肩膀轻轻说。
陈简没有动弹,只是静静抱着她,说:“不急,老婆,我们不急。”他伸手摸着她的脸,慢慢地,轻轻地,像是抚摸着世间最宝贵的珍宝。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陈简身下渐渐和平,他并排躺在成简橙身边,伸出右手让她枕着,左手轻轻把玩着她的头发,灯光很轻柔,照在成简橙白皙的皮肤上,更增加了吹弹可破的感觉。
成简橙靠着他的胸膛,想着刚刚“惊险”的一幕,不由的脸红。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如果陈简停不下来,如果这一夜,她的初夜,她人生最美好的一夜,就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交给这个人,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琳达语录一:做/爱,就是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
喜欢的人在,而且是在最美的地方,有最美的风景,还有最好的心情,为什么不可以呢?只是成简橙对于性的所有知识都基于苍老师的人体教学,实践经验等于零。她不知道这个时候把自己交给陈简,是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这时候,隔壁的叫声一声娇过一声,一声浪过一声,成简橙刚刚恢复的脸色瞬间又变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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