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探险,最后他们都没有出来。”
我听到这里脸部有点抽搐,“那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这些。”
“谁知道你会真的进来啊!”杨士忠半装着哭道“在车上的时候不想说太多不相干的废话,在寨子里的时候你我的情绪都有点失控。然后之前我们停下里过的一次........那一次我们已经进入了这里,而且你说你知道三叔他们的位置。”
“喂喂喂......”我感到我面具里有冷汗溢出“你这是栽赃,我只是说我知道那个脚印的方向,再说了你自己明明就像把你三叔救出来还怪我,另外在寨子里最为失控的就是你吧。”我努力的把自己的声音装的深沉一点“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妈的,你敢学我的话,这东西能拿来开玩笑嘛?人命关天。”
“是啊,是啊,都人命关天了你还把责任推给......。”我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因为我的耳畔猛然出现一种细微的呻吟,这种声音无时不刻的缠绕在你的耳边,像是古老的恶魔对你的窃窃私语,像是海中的人鱼发出蛊惑的音律。我停下话语,倾听一切,天地间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声音。
“什么声音?”杨士忠低语。
“嘘?”我听到那个声音在丛林间唱起古怪的音调,慢慢的随着我的心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猛烈,像是沧桑的龙吟,像是古老的战歌,像是烈火焚烧至天边的爆作。
我的心脏仿佛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开始急剧的收缩,耳旁尽是嗡鸣,猛然的一个东西带动着草木掠动声就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爬过你的耳膜。
那是一个类似椭圆形的东西,后面的一部分稍突起,呈积灰色带着大大小小的斑点,周身更是刻满了不知名的古老文字,我们相对视的看了一眼默契的一步一挪的走过去,几秒钟后尖叫声再也抵挡不住恐惧的潮水,一个人头,一个早已化作白骨的人头,他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你的眼前,一切的情绪尽数爆发出来。
“头骨?”突然这个头骨徒自的转了过来起来一看,那人面上赫然是2个空洞的眼眶和一口土灰色的牙,接着一个最为让人胆寒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头颅居然跳了起来,他就这么跳到了我的手上,我身子一抖把东西甩了出去,几秒钟后背后的林子里传来了一阵阵嘶鸣。由一声到另一声从而整个山间都响彻着这种胆颤的叫声,如同半夜寻觅食物的野兽。
“那是什么?”杨士忠的声音几近颤抖,他已经忘记他的身边只有我的一个人了,一个从未踏足过这里的人。
“去你娘的,跑啊。”我似乎从恐惧的深渊里爬了出来,就在杨士忠说话的时候整片树林开始急剧的摇晃起来,高大的冷山林和依附在树下的箭竹开始发出“悉索”的共振,我再也顾不上形象二字,抹了一把汗,才发现这张面具,然后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是野人在说话嘛?”杨士忠还在继续的疯狂着,唯一可以让他保持神智的只有那双腿,本能驱使着他的前进。
“是鬼嘛?”
“是山里的幽灵?”
“之前他们的房子被人挖掉了所以来报复我们。”
他还在不断的喃喃自语,像是一个活死人,不再有以往的表情,以往的神态。
一段时间过后当我准备慢下脚步的时候“呼”的一声树干摇摆的响动就传进了我的耳朵,接着光线瞬间消失不见,可是身后那野兽的呼喊喘息却一直未停,幽暗的地域树木的枝干在半空交错纵横,4、5人齐拥的树随处可见,少有阳光的地方矮小的树苗可能玩了命的去生长,长到一个他可以超过所有树木的地点,一个可以看见阳光的地点,然后等待着下一棵树德超越。而此时的我们也像是那欲吸收阳光的小树苗豁出了一切的往前,为的只是存活。
而我们呢?闭着眼睛瞎跑在这边地区,也不知道最终会停留在什么地方,那也许是死亡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