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见到了自己,再也没有爱上别人。
丞相府内。千叶绿云对着烛火正正出神,扶疏,你又不见我。
她回忆起她初见他的场景。那时正值隆冬,雪下得有些深了。她坐在马车内,想着马上就能和爹爹一直住在一起了,十分喜悦。千叶绿云不停的把头探出窗外,恨不得马上到家才好。她这回一看,望见远处有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倒在了雪地里。她便命人停了马车,披了白狐皮做的斗篷,往那人倒着的地方跑去。这个人倒着的地方,皑皑白雪被浸染地血红。要救他,赶紧为他止血!随后赶上来两个仆人:“小姐,快回马车上去,外边风大,太冷啦!”
“你二人速速将此人抬回马车上,小心着点。”
“小姐……”
“既然我是小姐你们就得听我的,快些抬回去!”
千叶绿云随身都带着些医用的药品和器具,她用棉布将这个人脸上的血污拭去,呈现出一张俊美无边的脸,心中不免一动,正如春日里的第一道阳光,她心中的一切开始萌芽,将开成灿烂的一个春季。此人正是颛臾扶疏,此时他已奄奄一息,嘴里却喃喃道:“妹妹,妹妹……我,我……不死……”
千叶绿云也是把耳朵凑过去才勉强听清了他说了些什么。她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将颛臾扶疏上身的衣服褪去,却看见触目惊心的伤口。狰狞的道道伤疤,新的旧的,密密麻麻。她干净将伤口处理干净,又细细敷上药粉,再细细用干净的带子缠好。颛臾扶疏疼的绷紧了身体,却没喊一句疼。千叶绿云又忙着给他吃了止血的药,喂了些水。还好那时的颛臾扶疏没有昏到连水都喝不进去,不然就免不了肌肤之亲了。
“冷……好冷……”他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冻得干裂的嘴唇也不住颤抖。“啊!冷,怎么办。”千叶绿云有些手足无措,她将火炉拉近一些,颛臾扶疏还是颤抖不止。她又将自己的斗篷脱下盖在他身上。但由于马车稍稍有些颠簸总是不能贴着他。“你们两个不会赶车啊!”她伸出头去,冲两个车夫怒吼道。“小姐,这是在是道路有些不平坦啊。”她愤愤地回到车内,思来想去,还是靠近了颛臾扶疏一些,将他抱在自己怀里,颛臾扶疏这才渐渐止住了颤抖,安稳睡去。
那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跟男人接触,也是第一次靠扶疏那么近呢。千叶绿云脸上荡漾起一抹微红,灯光映着她的脸,显得特别柔和。思绪又回到那时,颛臾扶疏救了她的那次。她想,扶疏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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