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澜渊与南池溪的房间在分别在走廊的两端,每次相遇,都形同陌路,只是眼神中的波澜映射出彼此心潮澎湃。北澜渊每天早出晚归,南池溪打开窗口,用目光每日目送他离开,迎接他归来。
近几日小黑频繁地飞进飞出,琴川也频繁地走进走出,自然叶桐雨问她时她便答是与凤栖梧说些什么正经事的。这一日清晨,凤栖梧不知有什么急事,留了张字条就带着琴川走了,说是明日便归。叶桐雨的心里空荡荡的。
南池溪的房门开着,叶桐雨敲了敲门框:“我可以进来吗。”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请。”
“池溪,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她喜欢有故事,有气质的女人。南池溪的人如同她的名,如水,叫人一看便觉着清爽。
“当然。我又怎么称呼你?”她的眼睛浅浅弯成月牙。
“承蒙不弃,我叫叶桐雨,你就唤我小雨罢。你就打算这样看着他独自寻找真相,不给他一丝线索吗?”
“我比任何人都相信他,他若想弄个水落石出,他就一定能做到。”南池溪眼角眉梢都带着盈盈笑意。
“在外人看来,他冰冷无情,凶狠残酷。可我知道他的内心和常人是一样的,甚至更为脆弱。多少人伪装出表面上的冷酷坚强,是来掩饰内心的空虚无助。澜渊五岁便被似水华带离了家,又被似水华抛弃,小小年纪便开始四处流浪,四处碰壁,被最柔软的人心伤得体无完肤。人的心脏多么脆弱,受不得一丁点的伤害。澜渊最喜欢一拳击在对方的心脏上,从心脏开始人体整个碎裂。呵,那是多么温暖的地方,那也是多么坚硬冰冷的地方。澜渊他心里建起了层层防卫,就像一片极茂盛的森林,连一丝光线都照不到他的心底,那里冷得像个冰天雪地。他其实是非常孤独,非常渴望温暖的。”
“那你又是如何走进他心底的?”
“忘川奈何,这也许是一种缘分吧。我也自幼便是孤儿,与他不同,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死于饥荒。左邻右舍有的看我可怜,便给我一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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