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泪光,低下了头:“尧弈,对不起,那日我已对你说过,大抵是我俩缘分不够,只能同船渡,不够共枕眠。若不是这样的身世,嫁于你我定是十分欢喜的,可天意弄人,不让我们厮守,却让我们相遇。”
尧弈却笑了笑:“这是你的权利,无须对我道歉。晚栀,我的心里全部是你,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都会在你身边。即使不能与你白首,我也会给你我的保护。”
“尧弈……”傅晚栀抱住尧弈靠在他的肩头,泪水潸潸而下。尧弈板过她的头,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的眼泪,万分柔情,然后覆上了她的双唇。山风缕缕,青山绿水,一亩薄田,几间屋舍,若能与你这样共度这一生,也是好的。
叶桐雨听见外头琴川说道:“主子。”
“你即刻去盯着傅晚栀,她有什么举动向我汇报便是,退下吧。”声音冷若玄冰。
“是,琴川领命。”
“你回来了。”凤栖梧立在门框内,堪可入画。“我回来了。”
“你可有得到什么线索?果真是像傅晚栀说的那般,只为钱财伤的人?”
“我没去查那三名黑衣人,路上倒是遇见了傅晚栀。”
叶桐雨眼波一沉:“是吗。那你可与她说了些什么?”
凤栖梧笑了笑:“我并未与她碰面,与她碰面的是尧弈。”
“怎么,那日她不是说不再与尧弈相见了么。那他们会面可是为了何事?”
“谁知道呢?兴许是个巧合。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楚,但他们做了一件事情我倒是看清楚了。”
“何事?”
“你果真想知道?”凤栖梧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微向前俯身。
“嗯。”卖什么关子。
“那你过来。”
她刚过去,却被一把抱住,眼前是他放大的瞳孔。这一瞬间,天地万物似乎都静止,她的眼里再看不见别的事物,只有一个凤栖梧。原来,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亦不过如是。一瞬曾拥有过的幸福,原来可以当做一生的温暖,当然,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