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桐雨搁下笔,看了一眼他写的:扶疏雅鉴,别来无恙,甚念贤劳。凤国安城,我等偶遇令妹,择日会面。善自保重,至所盼祷。友,栖梧。她朝他淡然一笑:“你的字苍劲有力,布白得当,着眼全局,不在我之下。”果然是字如其人。
凤栖梧好看的眉梢扬了扬:“作为你的丈夫自然是不能比你差的。”他细细将两份书信卷起,塞进一个约人的小指般大的竹筒,绑回那只黑鸟的腿上,再轻轻一抛,那只鸟便湮没入了黑夜。他顿了一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别出声,外面有动静,我们去看看。”他拉着她的手轻轻地闪出了房间。
叶桐雨不是活人,没有气息,功力再高的高人也根本察觉不到我隐蔽在暗处的她。凤栖梧本来武功就高,与她一起藏在房梁上。来人有四个,鬼鬼祟祟地像在勘察什么?不像是高手的样子。“大哥,好像没有找到那两人,会不会是住到别家去了。”一个黑衣人拉下半遮脸的黑布,压低了嗓音对领头的说道。借着月光,叶桐雨认出那就是白天客船上的伙计。“不可能,我当时就跟在他们后面,亲眼看见他们进了这家屋子。”另一个黑衣人说道。“再仔细找找其他房间,看衣着便知那俩人非富即贵,出门时一定带了很多钱财。”
她握住凤栖梧的手,传话给他:“看来是你白天露了财,招狼来了。”
“他们胆子倒是挺大。”凤栖梧的嘴角扬起一个戏谑的笑容。
“大哥,找不到。”
“把这屋里的人抓到大堂来!”领头的怒了。然后便是一阵鸡飞狗跳。
“啊!有贼啊!”“啊你们这群天杀的!”“大哥,我们一户小小的农家能有什么钱……”“放开我!”
黑衣人绑完两个人,押到大堂,一脚把夫妇两踹到地上:“给我闭嘴,问什么答什么。”这时,另外两个黑衣人把季夏绑着押了过来。“天呐,造孽呀,你这死丫头带回来两个扫把星呀!”那女人哭喊着骂道。“给我闭嘴!吵死了!”领头的发话了:“白天的那对男女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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