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时不时地唤我雨儿,难道我之前跟你很熟吗?”虽然说叶桐雨不排斥跟长得好看的男子亲近一些,但她毕竟是个良家女,到底也要装作矜持一些的。
他却好像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把抓起她的手:“你受伤了,这布料是扶疏的!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你!”
什么叫让别的男的碰她,叶桐雨一把抽回自己的手:“你不也是别的男人吗?”
“我不是!我是你……”他突然低下了头,心事重重的样子。突然又抬起头,眼神无比坚定:“我是你丈夫。是上天可怜我才让你顺利回来,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亲娘嘞,有个爷爷,有个侄子,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丈夫。“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难道先前是你放弃的我?该不是你外头有人了又被我撞见,然后你恼羞成怒将我杀害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的确是你的丈夫,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全部的真相。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好?”他眼神迫切。
“我不戴帷帽你也看得见我,而且桃娘看不见你,你到底是何人?你就是和小秋一起施展秘术的那第三个人吗?”
“是我。我也有一半的泪珠,但跟你所持的功效是不一样的,因此桃娘看不见我。”
今夜发生的诡异事件太多,信息量太大,她得独自消化消化:“我很感谢你救了我,夜色深了,你且回吧!明日还要去寻那忻华。”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也没有说。“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妻子,以后不能让颛臾扶疏碰到你。”
叶桐雨兀自站在窗边,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眼看着天空渐渐明亮,孤灯熄灭。失眠是件痛苦事,尤其是她这种不需要睡眠的,长夜漫漫,实在是种煎熬。
大家都起了,聚在堂中用早饭,就叶桐雨一个戴着帷帽戳在一群人中,着实有些怪异。颛臾扶疏向跑堂的打听道:“此处为何天色尚早时每家每户便熄了灯早早地睡了?”“客官有所不知,近来几日城中连续七人离奇地死亡,均是被人用利器穿透脖颈,取走死者的咽喉。也有些当事人,但全都被吓疯了,这案子就没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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