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本宫也会告诉你。本宫倒是相信,有朝一日你我会成为坦诚相待的朋友。”
乌雅孤月目光聚焦在那弧弯起的美好,叶桐雨说道:“可能吧。”
叶桐雨心中其实有小小疑问,乌雅孤月让她改变的方向,似乎像是在模仿一个盲人。她來到乌鸦宫中的这七日,皇帝來过两次。然而乌雅孤月对他的态度,倒真冷得像空中那轮凉月。
而这一日,皇帝沒有像往常那般容易打发走。叶桐雨侧耳倾听,乌雅孤月宫中传來模模糊糊的争吵声,最后,皇帝摔门而去。
次日,乌雅孤月正在看叶桐雨模仿那个人已到何种程度,她唇角微微勾起,道:“迷蝶,你果然是个聪明人。短短几日,本宫已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叶桐雨顿了一顿,朝着声音传來的方向浅施一礼:“娘娘,既然在行动方面已无出端倪,若奴婢一开口,岂不是会暴露了?”
“不会,因为她,是个哑女。”
张骥來了。在为叶桐雨施针之前,他对乌雅孤月禀告:“娘娘,今日朝堂之上,那帮顽固的群臣……”这下去的话,他似乎有些不敢说出口。
乌雅孤月一声冷笑:“他们又向王上上柬,废除我这个妖后,是么?”
“娘娘果然英明。群臣谏言,说娘娘为后一年來,膝下并无所出,而王上又不肯临幸六宫中其他嫔妃,因此,他们说娘娘是……是妖后,迷惑了王上的心。但王上丝毫不理,反而在朝堂之上大发了脾气,奏折扔了漫天,群臣跪了一地。”
乌雅孤月端起一杯茶,将面上的茶沫撇了撇,声音依旧波澜不惊:“这后位,本宫无所谓,管他废不废。无所出?呵呵,本宫不曾让他在宫中留宿,怎能诞下皇嗣。至于他宠不宠幸其他嫔妃,关本宫何事。乌雅流云呢,他说了些什么。”
张骥也是一怔:“禀娘娘,丞相他,不曾说些什么。”
“啪,,”手中精致茶杯被毫不留情地砸在地上:“他竟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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