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沒有记错?容貌,也是可以通过易容改变的。”
“本将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有个妹妹,他们又是如何知晓从而找來这样一个女子?”颛臾扶疏对着忻崖反问,其实,他也很想知道,那两人是怎么知道,又是从哪里将妹妹找來的。
忻崖是豁出去和他杠上了:“方才,下官听那个妖女唤此女为绾绾,而令妹的名字是季夏,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季夏实在是太不喜欢这个长着一把长胡子的老头了,她从袖中摸出了一物,用手绢包的好好的,层层打开后却是一块白色的挂玉。她将玉佩举起,不服地说道:“老头,你看,这玉的材质和哥哥的是一模一样的,还刻有‘季夏盛荫,秋叶扶疏’八字,哥哥的笛子上也有。不信,你去看看!”
颛臾扶疏阴鹫的目光盯上了忻崖,忻崖顿时一个激灵,仿佛自己被两把利刃剐了。“忻大人可是在为方才本将欲杀令郎之事不爽,和本将在抬杠?令郎刻意跑去给敌方当人质一事,本将可还未追究,你最好放聪明一点。”
忻崖与他对视着,却被噎得说不出一句话,愤愤地站到一边。而季夏却因着颛臾扶疏对他人表现出來超乎寻常的冷漠,笑容僵在了脸上。当颛臾扶疏再次用柔和目光注视着她,想她走來的时候,她说道:“哥哥,为什么你,这么凶啊。”
由心间开始震颤,颛臾扶疏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离。他的妹妹问他,为什么这么凶啊。任何人都认为他铁血无情,现在,连他才见面的妹妹都开始这样觉得了。
看着颛臾扶疏沒了反应,眼神迷离,季夏脸上蔓延起一抹慌张:“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虽然你对别人好凶,可是当你看我的时候,我觉得你很温柔,和小时候一样地对我好。”
他眼中的黯然才转化为光华,柔情似水。慕容夭夭看见这样的颛臾扶疏,才明白那四日叶桐雨和凤栖梧消失是干嘛去了,原來是将他的妹妹给找了來。失散八年而重聚,这么大的恩情,看他怎么还。
颛臾扶疏将季夏搂在怀里,转头望向叶桐雨两人,目光却不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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