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地活着罢了。若是夭夭她真有不测,我便一道随了她去吧。”
“她不会有事,将军答应过我,要将她生擒回來的,不会伤她性命。”
“谁人不知凤国镇国将军颛臾扶疏铁血之名,在他眼里只有皇命,军令,何时有过一丝人情?”
叶桐雨沒有再继续听下去,探听到慕容毅还活着,对慕容夭夭來说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吧。她的伤势,不能多拖,还是赶紧去找疗伤药吧。
叶桐雨依旧神出鬼沒地消失了。寻了一会儿,她看见远处有一座水榭。沿着曲折的白色石桥潜入里边,却不曾想到,这里并沒有住着水一般的美人。厅堂内两侧,列放着十八般兵器,以及一些她从未见过的兵刃。叶桐雨沒有多看,抓紧时间摸入了主卧。
看样子主人并沒有回來,窗户敞开着,洒入一室清冷月光。叶桐雨翻了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又摸到床榻前侧的桌子上,却发现这里倒是有些专治外伤的药。她将之一并卷走,刚要踏出房门,脖子上忽然一凉,接着便喘不过气來。
“好大的胆子,竟敢潜入本将房内盗物。”耳旁响起冰冷的声音。
叶桐雨挣扎不得,双手被他束缚,脖颈也被牢牢掐住,让她备受折磨,却又不至于死。原來他一直都在,看着她在他房内做的一切,在她得手时将其抓获。为什么,这个时空的他,这么不一样呢。
颛臾扶疏一把松开她,叶桐雨正欲逃离,却被他从背后点住穴道。颛臾扶疏走到叶桐雨面前,她发现他赤果着上身,胸前有一道不浅的伤痕。这么说,是凤栖梧把他伤了,那么凤栖梧去了哪里?
“他在哪?”叶桐雨冷静问道。
“你放心,只要你在,他总会出现。”颛臾扶疏邪魅一笑,将她拦腰扛起。叶桐雨从來都不知道,颛臾扶疏那样的容貌,邪魅笑起來会是这样一幅模样。一直,他都是温文儒雅的。不曾想到他这样的表情,却是另一种致命的魅力。
“啊,你做什么!”叶桐雨恐慌问道,他竟将她扔到了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