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辈子,都会是瀚王妃。”他依旧不依不挠。那四个小丫鬟见状况不对,皆低着头一字排开候在一边。
叶桐雨顺手拿起桌山一个茶杯向他砸去:“你走!”
他竟没有避开,茶杯直接磕上了他的下巴,顿时磕出一个口子,血流了下来。
她一愣,眉头一皱:“你为什么不躲开,你明明可以避开的。”
他的表情却松了下来:“这样,你是不是就不那么生气了。我走了,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吩咐这四个丫头。”转身就要离开。
她不自觉地上前一步:“你的伤……”
他转过头一笑:“无碍,已经好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交错。就是这个人,轻易就可以挑拨起她的种种情绪,轻易就可以让她失控,而她却狠不下心将他恨个彻底。对,这其实全都是凤朝阳的过错,正因为凤朝阳,她不能相安无事地和他在一起,让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而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她撕心裂肺地痛,让她极度恨了他。爱恨两面,无时无刻不在受煎熬。
余伯宅子内,那颗柳树下。颛臾扶疏端着一坛酒灌着,面色一片憔悴失落。灌下一口,有些酒液顺着他的下巴一路从脖颈上滑落在衣襟上。“她离开了,真的离开了……”醉眼迷蒙,哪有昔日云淡风轻的那副样子。
叶知秋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罐:“姑姑最讨厌的,就是你现在这般模样。”
“她……她讨厌我?”
叶知秋将酒罐往桌上一放,随即坐下来:“对,她就是讨厌你现在这般堕落的模样。当时我因季夏的事,整日借酒消愁,姑姑看不过去,还赏了我一巴掌。她那样聪明,一定知道把她送到瀚王府的目的是什么。若是她看见你现在这番一蹶不振的样子,一定会气死的。”
“对,对。她会生气的,我不该这样。”颛臾扶疏摇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叶知秋看着他想要清醒过来,奈何酒喝太多了一时半会不会自然清醒。深叹一气,又将扶疏背过身去,一掌拍在他背上,运起内力帮他清醒,身上顿时笼罩着一层淡蓝色的朦胧。说起他,也是个奇事,一个男人,却又阴性的内力,跟季夏果然是天生一对。扶疏体内的酒化作阵阵白气蒸腾出来,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眼神变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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