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来犹如神迹的剑,只有用不可思议的办法才能打造。其实这‘神迹’,你的师父早就传授给了你,‘精准’、‘得宜’。”
“不错。人一旦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就容易忘了初衷,这整个铸剑阁里,又没有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有没有想过过来帮我一把?这大好的年华,一身的本事,甘心做一辈子樵夫?还有你和止桑……”
“阁主糊涂。如果为了她好,就该早为她打算。”
“算了,算了。年轻人的事,我也管不了。不过,你还得留下来,为我办件事。”
“阁主请讲。”
“不想看看这把剑铸的如何?可是加了你的血的。”
“阁主盛情不该推辞。不过,墨确有急事要办。”
“上无父母,下无妻儿,方圆只有竹林相伴。倒和我客气起来。帮我办了这么大件事,谢你也是应该,横竖不过三两日,再推辞就见外了。走!陪我喝酒去!竹叶青!”
“当真竹叶青?”
“当然,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喝得下。”
融天阁主不但是铸剑好手,喝起酒来,也甚是豪气。这倒是正对了墨的脾气。两人起初还是你一杯,我一盏,后来干脆就各抱了酒坛喝开去,直到天色微亮,才各散了去。
墨被安排进了客房,扑倒在床沿上,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果然是太多天不沾酒,一旦被勾起了酒虫子,停也停不住。扯开玄色的袍子,还是觉得浑身燥热。
“墨哥哥。”
如银铃般的声音在耳边荡开,忽远忽近,止桑?止桑!墨挑起眼来,是那熟悉的红衣红裙,薄纱摇曳,葱白似的手托着一盏油灯,映出娇颜,多了平日里难见的妩媚,温软的脂粉香阵阵传来,身子已到了近前。
“墨哥哥,伤口还疼吗?”说着,手指就轻触到了墨的手腕,掩不住关切的神色,“爹爹也真狠心,下手这么重。”
“是我自己划的,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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