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办法。”已经沉默了好久的斯墨猛地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既然对手们的嗅觉都异常灵敏,就让我们把冰璃藏得更隐蔽些。”
“哦?说來听听!”冰镜的眼睛突然间有了神采。
……
“斯墨,真有你的。”难得的一丝笑映上了狐王大人的脸,“但是……”
“沒有但是……”像是在反驳冰镜的话,斯墨的目光一接触到冰璃苍白的脸就凝重起來,“我,,斯墨以名誉起誓,决不让昨夜的情况再次发生!”
斯墨突然这么郑重,让冰镜一怔,闪在一旁的海风、冰雨也被这一反常态弄得一脸严峻。
冰镜不得以咳嗽了两声來打破这沉重的空气,“着手准备之前,有件事还是要记清楚:冰璃归來,发生在冰璃身上的事,特别是刚才说定的行动方案都必须保密,甚至对你们的部下也一个字不能说!”冰镜注视着冰雨,特意加重了部下两字的语气。
“分头安排妥当后,马上向我汇报!”
“是!”和刚才的夺门而入相反,几人焦急地夺窗而出。
“这时倒是出奇一致地听指挥啊。”看着几人渐去渐远的身影,到底谁是领导,谁是部下,冰镜很是气闷。
白色的窗帘翻卷,携來傍晚清凉的空气,冰镜第一次发现原來自己的手也是会痛的。不敢离开冰璃半步,虽然满是斑驳伤痕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了很久。但整个清创的过程,冰璃都是一副安详的神情,仿佛那大大小小的伤都在别人身上。“皱一皱眉也好啊。”
一盏茶的时间……
一辆运送棺椁的马车从医堂正门缓缓驶出,“老不死的,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地走了啊!” 老奶奶声嘶力竭,近乎哭到虚脱,被两个神色凝重的男子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透过水晶棺,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身材瘦削,满头银发的老爷爷躺在里面,虽然面色惨白,神态却如熟睡般安详,雪白的衣衫如秋后的天空那么澄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