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妄想,而不论这力來自何方,是正义或是邪恶。
蓦地,病床上的冰璃果然有了反应,仿佛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瞬间灌注全身,显然不是虚弱至此的冰璃所能承受的,几乎是下意识地战栗,低声的闷哼含混地传來。
渐浓的紫气从冰璃的身体散发出來,发出蛇吐芯般的嘶嘶声,环绕在他的身体周围,战栗化作了强烈的挣扎,闷哼也变得越发撕人心肺起來。突如其來的变化让众人已经忘记了自己该有的反应,一张张扭曲的脸不知所措地宣泄着事态的突然……
“梓桐,你给我滚!”冰璃猛然睁开了血红的双眼,死死地对着苍白的天花板吼了起來,声音中夹杂着压抑了许久的沙哑,让每个听到的人心下为之一颤。门外的三人闻声神经骤然紧绷,不顾一切地冲了进來,“梓桐?!在哪?”
“混账!谁让你们闯进來的!”冰镜一手指向进來的三人。
“这是传说中的千里传声……”斯墨显然很有经验。
海风则托起了下巴:“冰璃的动向……目前梓桐应该还不清楚……”
医堂的方桌吱呀作响,随时有被冰镜拧碎的可能。
“喂,喂,冰璃!再这么抵抗,,死的可是你!”梓桐窃笑起來。
轻轻的几个字却如利刃割穿了每个人的心,凝重的气氛在医堂内弥散开來……
“你滚!你滚……”竭力的抗争揉入了绝望的哀伤,冰璃挥舞的双手开始胡乱地在身上撕扯,一道道新鲜的血痕刺人心目。
“嗯?”想再挣扎却变得困难,冰璃晃过头去,原是身体被几双手死死地钳住了。
“你们都离我远点!”将目光躲闪开一双双注视的眼睛,冰璃强硬的话却透着哀求的语气。
“冰璃,不会让你再离开。”看不到冰雨的脸,但坚定的语气给了每个人莫大的勇气。
“都是一副样子啊。”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
要阻止冰璃再自伤,又怕力道太大,让他伤上加伤。只一会儿工夫,密集的汗珠爬满了每个人的额头。
“放开我!放手……”冰璃的挣扎并沒有因为大家的阻止而停止,反而愈发强烈起來,连床榻也开始战栗了。这战栗传递到每个人的掌心,让每颗心都禁不住随着这个频率跳动。
“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斯墨再也沉默不下去了,看冰镜的眼神中竟有几分质问。
冰镜又怎么会不清楚呢?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挤出了几个字:“拿安神散來!”
“可是……”冰雨吃惊地反问。
“沒有可是!再持续下去,冰璃好不容易恢复的心跳就会再度失常!”事态危急,冰镜已顾不得措辞,话一出口,就知失言了。
“那样……不是最好吗?为什么要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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