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悠扬,冰镜缓缓而入。
只是在一失神间,天青满眼的空杯子。
“我的酒……”
“我來晚了。”酒划过喉咙的声音。
“这样喝会醉的。”天青仿着某人的语气。
“试试看?”冰镜眼中一如既往的鄙夷,沒有什么能遏制他的速度。
沒有什么能遏制他们的速度,直到喧嚣的酒馆只剩门口的风铃迎风叮当。
恍惚间,冰镜缓缓仰起的下颌和着倾斜的酒杯重叠成平行的碎影。
“放弃吧!”冰蓝色的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天青。
好像隔着冲不破的障壁,冰镜的声音何时变得缥缈……
又一杯灌下,天青把住桌上最后一壶酒在冰镜的面前轻晃,“才刚刚开始。”
“如果你想和陵墓的鬼魂们作伴,我现在就成全你!”指尖泛起幽幽的寒光。
“你醉了。”啪的一声,天青显然错误地估量了酒壶到桌面的距离,“说放弃就放弃,那不是我,更不是你……”不断前倾的身体就势擦寒光而过。
四目相对,天青一副忍着笑欣赏的神情。“难得听你多说了几个字。”
几乎是用抢的,冰镜不掷一词,只报以泛着白光的壶底。
“就在你家委屈一夜吧。”不易察觉的轻笑再次浮现临高启明。
“我已经付过酒钱了!”拦下了冰镜扬起的手,天青发现这是与以往唯一的不同,“你不回去?被弟弟发现可太不像话了!”
“是啊……可让他看到更麻烦……”手指僵硬地拨弄了下额前的碎发,又撞上了门口的风铃,引得一阵丁零当啷乱响。
“很难想象你能照顾到弟弟。”深夜的冷风加速了酒精的燃烧,脚下的路变得绵软。
“我也沒想到。尤其当这个柔弱的小东西生了病,王后也拿他沒办法,可他只对我煮的粥沒有免疫。”抵住天青摇晃的肩膀,冰镜再次确认到,“我煮的粥可是神级的。”
“如果让他们知道嫡长子……”头好不容易摆脱了支撑,又因了笑而栽了下去。
“想笑就笑吧。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冰镜干脆负起了这个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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